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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个孩是鲛人控制的，跟他们没关系。”漆凡尘松开他的手，猜测，“当年在医院里的鲛人会不会有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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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凡尘沉默来，最后他发动了车：“先去孤儿院看看吧。”

“基本不可能。”沧鸾肯定地说，“鲛人一旦染病，跟你们人类一样，只有等死。”

果然是他。

“今天早上他还在。”漆凡尘想起什么，忽然想到什么，从兜里掏来一个瓶，递给他，“这是上午我跟他要过来的那个用完的瓶。”

第35章 药

“我来陆地只有我父亲知。”沧鸾皱眉，“他们也不可能这么确地知我在哪里。”

路上，沧鸾用他的手机查了查这个孤儿院，网页里有关这个地方的记录很少，它建于十五年前，当时这里还没有建起速，只是一条穿过田野间的公路，附近错落着几个农村。

“我一开始一直以为你是人类。”沧鸾思索，“这说明如果是人和鲛人生的孩，我是应不到的，他们更像人类。而现在陆地上的鲛人有多少是和人类结合的，这个数量并不清楚。”

沧鸾目光移到他上：“哪里？”

几秒后，杜衡的声音传来：“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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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鸾怔了一秒，随即：“那可能有人类血统就不会死。”

“这瓶上有我们族的纹。”沧鸾举起瓶，在光的照，原本透明的瓶在微微转动时能看清上边彩的图案，“这纹非常常见，我们的衣服上就有。”

沧鸾把手伸到他面前，说：“仔细看，袖有。”

漆凡尘抓着沧鸾的手收。

“所以那五个孩的目的，可能就是为了让你拿走那些样本。”漆凡尘猜测，“这么说来，这些人也知你的份。”

漆凡尘直直地盯着他看：“你看，我活来了。”

“看他的样倒不像是知这东西。”漆凡尘歪着脑袋，“但也不排除他演戏的可能，毕竟一开始他确实是骗过了我们。”

“如果是鲛人的孩，一就能看来。”沧鸾能觉到他温的呼洒在手腕上，激起一阵意，他忍了忍，“不过从那些孩的况看，他应该没手脚。”

“什么？”漆凡尘看向他。

“辛景不像是鲛人。”沧鸾接过来看了一，皱了皱眉，“但我听了师父说的话，现在又有些不太确定了。”

漆凡尘抓住他的手抬，凑近仔细看，发现在袖果真有用金线绣成的纹路，只是这纹非常小，如果不仔细看几乎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