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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次变回鲛人的时候提醒我一。”他说，“我帮你拍照。”

“不能。正是因为我是师父的孩，所以还要避嫌。”丝毫不知对方在想什么的漆凡尘伸手推了推还赖在自己上的人：“我们发吧。”

“你是师父的孩，也不能主吗？”沧鸾抬看他，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漆凡尘且卷翘的睫，像一小扇般，甚至在投了一圈小小的影。

沧鸾脸微微转向他，本来两人就靠的近，他这么一转，几乎要亲上漆凡尘的耳畔。漆凡尘觉到气息洒在耳边，得他想后退，又听沧鸾问：“她为什么协会？”

沧鸾脑海里蹦了四个字：又纯又。

玄影人就在伯爵公馆，她把定位发了过来。南枫区离这里距离不短，开车走速过去也要将近两个小时。路上漆凡尘把手机给了沧鸾。

“玄影的像可以，那你的像能不能？”沧鸾低着问。

监控，要在那地方溺死还是不容易的。”

漆凡尘伸手帮他调了摄像机。

“不。”沧鸾说，“七七这么好看，不能让所有人都看到。”

“不知用什么。”漆凡尘对待这些都不怎么放在心上，好像只要有一个名字能够认是他就行了。

漆凡尘觉得好笑，什么时候他对自己的脸有这么大的占有了？

漆凡尘分神看了他一，沧鸾很快拍摄。

“你要用这个像？”漆凡尘问他。

“怎么？”沧鸾抬起来，想是想到什么，问他，“我是鲛人的样好看还是人类的样好看？”

“这个玄影又是谁？”沧鸾看到了群聊里一个女生的像，击放大，评价，“好看的。”

“可以。”漆凡尘说，“但是我的没什么好看的。”

“这不巧了。”沧鸾低声笑了一，“我们鲛人的歌声也有这能力，那要不要问问师父我能不能协会？”

“她是女明星，当然好看了。”漆凡尘给他介绍，“如果你关注网络的话，会经常看到她。”

“我帮你拍吧。”沧鸾兴致，“怎么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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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凡尘看到群聊里杜衡在问伯爵公馆怎么去，他尽量忽视耳边的呼声，故作镇定：“那要你自己去问师父，我不了主。”

沧鸾开他的像，发现是一片空白，问他：“为什么你没有照片？”

“我得还是可以的。”沧鸾觉得新鲜，自己照了一会儿，这才把脑袋凑到漆凡尘边，喊他，“看这里。”

“听说是她的歌能迷惑人。”漆凡尘开始心不在焉，“但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