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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漆凡尘一愣，“什么养鱼？”

“等自己发现就来不及了。”杜衡说，“只怕是这些人在这之后还会有别的东西代替鲛绡。”

“你的意思是，那些鲛人？”玄影惊讶。

漆凡尘却不知怎么，心里有些不太愿意承认。他摇了摇：“不知。”

“早期鲛绡可能还只是商品，后来逐渐成了不能上台面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很有可能就被垄断了。”玄影说到这里，有些困惑，“但我并不认为鲛绡的数量会有这么多。”

从沧鸾的现开始，原本从来没有在他生命中现过的“鲛人”一词，开始频繁地现，就连他的份也被证实，是鲛人的孩。

“……”玄影继续说，“但你来之前，我又看了你的个人资料，又觉得不是这样。你喜养鱼？”

“哦我想起来了。”杜衡没忍住透，“那个称号是上回我去找程序员让他帮忙改的。”

他低着垂目光，觉得脸有些。

“我以前听说过你。”玄影向他投来探究般的神，“你在镇邪会员排行榜里一直是第一名，还有个称号叫没有的工作机，一直对你好奇的。”

“没错。”沧鸾思考的时候，拇指无意识地挲着漆凡尘的手背，“当然还有个问题，如果在圈里这已经是一常态，那这些鲛绡应该是没问题的，毕竟浴室也算是一个比较常见的地，那问题就在那四件上。”

“你说得对。”杜衡思索，“这鲛绡会有什么问题？”

沧鸾的声音响起：“不，如果只是当时通的鲛绡，达不到这数量，但十二年前的那场病，很多鲛人都死在了陆地。”

“这鲛绡是重新加工的，如果那几件有问题，很多都会有问题，只是还没发现。”玄影目光凛然。

开始吃饭，桌上的气氛才稍稍轻松了些。杜衡笑着朝漆凡尘说：“老七，你是不是这么大了，连个喜的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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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凡尘心不在焉地听着，忽然注意到对方的手指挤了他的指里，跟他保持着十指相扣的状态。

杜衡看了他一会儿，才笑着说：“我要不是看你吃，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信佛了，无无求。”

菜上来了，漆凡尘要用右手，沧鸾适时地松开了他。

漆凡尘却隐隐觉得，从乐广场开始，到木府村、再到普医院，这背后的推动者，恐怕有着什么联系。

闻言，玄影好奇地看过来。

他们边现的鲛人越来越多。

到了市场上，这东西要获得只能去海市蜃楼，所以极为珍贵，因而最后鲛绡都会转到有钱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