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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矶姬也是其中的一环。”漆凡尘肯定地说，“它当时说因为那个地方气太重，所以到了上游去。而我们如今离木府村越来越远了。”

沧鸾一回被他喊到名字，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才：“没错。”

“嗯……”沧鸾看了看杜衡，又看回漆凡尘，犹豫了片刻，才终于说，“其实矶姬去上游，并不只是因为那地方气重。”

漆凡尘看着他，：“你说。”

杜衡看沧鸾不知怎么解释，脆当个老好人：“话说要不要把那几个小鬼喊过来？这事看上去有些邪乎。”

空气里弥漫着沉默。

“我不知是不是我多心。”沧鸾迟疑着开，“从我们碰到的第一件怪事开始，都跟鲛人脱不开关系。五叔嘴里的青珠，那些孩吃去的傀儡珠，今天那四个人上的鲛绡。”

杜衡安静了一会儿，说：“我不太清楚，但不知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一直在往西边走。”

“妖怪不能上人吗？”闻言，沧鸾反驳他，“你别忘了，作为鲛人，我在你们人类里，也是妖怪。”

漆凡尘听完一圈觉得自己好像又置事外了，他不解地看向沧鸾，问：“你也上人类了？”

“没错。”沧鸾。

漆凡尘抬看他。

“所以你怀疑，那个骨雕也是？”漆凡尘目光平静地看向他。

“你告诉我妖怪上了人类？”杜衡惊奇地看着漆凡尘，“他？”

“是我说的。”沧鸾着两人的视线，说，“当时没说，是怕你多想，但现在这个原因可能会影响到你的想法，所以我需要告诉你。”

“加上你们在木府村的任务，离海边越来越远了。”杜衡说。

“是不是，其实很好证实。”沧鸾蹙眉，“但如果真是有鲛人在背后推动这些事，这次的骨雕看起来又不太像。鲛人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凭空现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

“啊。”杜衡恍然大悟，了，“那就能解释得通了。”

“你的意思是故意把我们引开？”沧鸾问。

杜衡忍不住嘴：“不好意思，我对妖兽颇有研究，如果我没听错，你说的矶姬是一妖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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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漆凡尘有些意外，“那不是你说的吗？”

们想的那么简单。”漆凡尘皱着眉盯着小几上的茶，说，“那个石雕，我总觉得有些说不来的诡异。”

“沧鸾。”漆凡尘忽然喊他，“我记得当时你说及亭湖底的没有鲛人指引是不去的。”

“只是猜。”漆凡尘说。

“它之所以去上游，最重要的原因是你。”沧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