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复仇勇者.兽人少女(6/7)

那带着揶揄的声音，分明了然于却刻意言挑衅。

然而，少女并不以为意。

在反复无数次的妄想中，她的望已经超越理智，地刻划于本能之中。

「光是杀了他们还不够，我要折磨他们，让他们痛苦哀嚎，再慢慢地蹂躏他们、摧残他们、践踏他们，直到粉碎骨。光是杀了他们，简直太便宜他们了。」

少女说著，在成为隶之后，第一次向他人了笑容。

对于她从心灵涌的真挚言语，少年也了微笑。

☆

『光是杀了他们还不够，我要折磨他们，让他们痛苦哀嚎，再慢慢地蹂躏他们、摧残他们、践踏他们，直到粉碎骨。光是杀了他们，简直太便宜他们了。』

听到少女几近疯狂的笑语，我也不禁扬起了嘴角。

「现在，我替妳准备了两条路让妳选择。第一，是我和妳自始至终维持隶与主人的关系。如果妳选择这条路，我会在达成买妳的目的之后，提供妳独自生存所需的能力和金钱。让妳从隶分中解放，妳可以想办法在接来的人生中找到幸福。」

「…………」

「压抑不断蛰伏蠢动的意，将之埋葬在心，并彻底舍弃，或许就能迎接明亮好的未来。」

真是愚蠢至极的梦话。不是我或是她，追求的都不是那样的未来。

尽如此，我还是将它化为言语，让她知或许有这样的可能。

尽无法预测今后的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但或许有一天，她会觉得那样的选择是正确的，会觉得忘却复仇的人生是好的。

因此我还是告诉她有这样的选择。因为接来我要说的另一项选择将会彻底击溃那样的可能。

「另一条路，是成为我的朋……我的同……」

朋友？还是同伴？

两者都在化成言语前烟消云散了。

「哎……哪都不对。」

取而代之的是无意识的喃喃自语。

朋友？同伴？我追求的不是那样的关系。

那肤浅的联系，与我所追求的关系并不相榇。

那天真的联系，与我所希望的羁绊并不相衬。

最适合这份契约的名称，不作他想。

被丽的世界、丽的人生拒于门外，也拒绝再次踏的人所选择的名字。

彻底实现非善之罪者的名字。

「另一个选择，是成为和我一起全心全意复仇、享受复仇喜悦的『共犯者』。」

我说完，在伸向空中的手中构筑起心剑。

黑暗之光聚集成一把约五十公分的双刃直剑，描绘形如幽暗火焰的刀刃与鲜红如血的纹理。

宛如探索无尽渊般不见底的罪祸，以及令人不寒而栗、论断罪恶的神圣共存其上。

虽然我可以凭意志将它转化为适合战斗的剑，但以目前的用途来说，这样的型态是必要的。

我握著第一次现化的【复仇圣剑】剑柄，斩断了少女的手缭和脚铐，最后把剑在少女面前的地面上。

「如果妳选择前者，就转过去；如果妳选择后者，就起这把剑。不过，妳要好觉悟，一旦起剑，妳就没有回的余地了。妳将会背负著再也无法回到丽世界的污秽，也很可能终究无法完成复仇而老朽凋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