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2/3)

“再比如司命，他是天上的星星，那格，对吧？现在在嘛？他那些几百上千人的群，每个人都指望着不劳而获、一夜暴富，他难告诉人家行善积德指望辈？”

“现在我写斗婆婆打小三，那些东西我自己看着都作呕，但是架不住它能火啊，群众就看这个，能怎么办？”

“况且你现在虽然况不错，但是以后的事很难说，明星也不能几百年上千年地当去，”姚姬接着说，“我们也知那东西有问题，都想着先拿来救救急，过渡一，等况好一些就把那些戾气给中和掉。”

林璇无言以对，她知姚姬说的都是事实，就在不久以前，她也在为每个月的电费焦烂额，如果不是运气好，她现在应该还在贫困线上挣扎。

姚姬：“姥姥……你是不是近墨者黑被你家失足总裁传染了？我看你的智商好像有脱离人民群众了。”

林璇知她不好受，耐心等她缓过来，过了很久姚姬才哑声：“她图什么啊？”

姚姬：“我发都竖起来了……天改变规则，会怎么变呢？”

“你怎么知只有一年半载？如果当年小蛇就是她害的，说不定从一千多年前就开始布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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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姬：“啊……好像仿佛大概是有这么一说吧，讲座的时候我睡着了……不过这需要大量同类事件吧，这个数量级一年半载的肯定不到。”

姚姬听得直起疙瘩：“姥姥你别吓我……这实验她是要嘛？”

“机会把戾气煞气压缩封装, 外观有像蓄电池, 他们公司定期会派人上门回收，应该有办法理吧……”

这些姚姬都知，所以她没有底气反驳林璇，沉默了很久，她轻轻地叹了气：“我们也知这样不靠谱，可是……实在是太难了, 就说我吧, 刚开始博主的时候, 我宣扬的都是‘婆媳之间退一步海阔天空’、‘婚姻的基础是相互尊重和理解’……可是它没用啊，没人看我怎么办呢？苟了三个月粉丝才一万，里面还有一半是僵尸，真僵尸……

林璇都快气笑了：“怎么理？往地底一埋吗？”

林璇沉默了片刻：“我有个猜测……你还记得像灵的事吧？那座塑像只有几十年的历史，积攒的信仰肯定不够它生灵，更不可能让它成神，但是它差就成功了。”

林璇思忖了一：“你记得吧？天是有自我修正功能的，如果同一类bug不断现，它就会调整规则去适应这个新常态。”

林璇哑无言，易地而她也没办法接受，他们有自己的骄傲。

姚姬想了想：“是啊，我到现在还想不通，就好像它本不受天约束，完全在天法则之外……”

姚姬的声音里充满疲惫：“姥姥，我知你是怎么想的，我们神仙的有责任教化凡人，可是我们穷得连日都过不去了，只是我一个也就算了，堕也好，殉也罢，也就那回事，可地府那么多鬼还指着我们养呢，撂了挑扔给谁去？”

她想说什么，还没开就被姚姬阻止：“我知你大方，愿意把自己的钱拿来分，可是换了你你能要吗？偶尔找你救个急可以，让你养着我们算怎么回事呢？”

林璇沉默了一会儿：“如果天现有规则现了许多漏网之鱼，它又不能自己把漏补上，它会怎么样呢？”

“不是像灵、小说角还是养老院的法阵，都像是某小规模的实验，这几个是我们发现的，没发现的有多少呢？”

林璇：“……天是远古众神的协议你还记

“这是不可能的，”林璇说，“一开始我也这么想，但是如果紫姑有这个本事，早把我们一网打尽了，本不需要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林璇叹了气，三言两语把紫姑的事说了一遍，电话那半天没有反应。

现在她算是小有积蓄，站在她的立场说什么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所以我猜她是用了什么方法瞒天过海，但是应该有苛刻的限制条件，可能只在很小的范围里成立。

戾气只有用和谐力化解，不然就是把它填埋到地心也没用, 达到一个量级的时候就会有灾祸降世，造成生灵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