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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远了一些，他听见师无音恨恨：“你不杀了我，就这么走了？你是不是都是骗我的？那些话只是你的谋……对，一定是这样，否则你为何不彻底杀了我！”

师无音彻底倒，视线望着天空，受着妖丹的摧毁和血的逝，心想，他说得没错，他如今的模样，若无人帮忙，是真的没有活着的希望了。

他转便走，全不去看师无音被打击得模样。

什么？……那不是阿瑶的孩？”

“那当然是她的孩。”檀冰直起，冷冰冰，“只不过生孩的人，是本尊。”

檀冰抿了抿，像是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

师无音瞳孔收缩：“你说什么？”

哪怕有人帮忙，也不过是留一条命，从此变成废罢了。

“你早就输了，知么。”檀冰后撤，躲开他血溅的位置，“本尊不阻拦她窟，甚至要陪她一起，本不是为了在底谋害她。”他面冷淡而嘲，“你本不懂她想要什么。”

“窟之底有她一直追寻的东西，她必然要去，哪怕凶险也要去，我会陪着她。”檀冰再次，“你本不懂她要什么，别想再拿你的无知扰她。”

“我不是为此。”

“你也是妖，这有何不能理解？”檀冰将降剑收起，风起他清丽的袍，他声线冰冷，“不止那个孩，本尊如今，又有了她的孩。”

所以真的是他错了，是他从开始就输了，输得彻彻底底吗？

丢师无音，檀冰没走多远就停了，站在风中低声：“来。”

谢明瑶于是：“我其实能理解，你到底是了千余年的尊嘛，有昆仑一千多年教导的规矩在，哪怕你看着冷冰冰的没什么，其实也不愿意置人于死地，是不是？”

师无音闭上，绝望到最后所想到竟然还是谢明瑶。

檀冰在很远的地方回眸，风拂起他的黑发，他薄开合，无尽嘲：“你难还活得去么？”

檀冰垂着眸没说话，她走上前拉住他的手轻声问：“怎么啦，怎么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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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无音当即否认：“我懂！”

谢明瑶从一棵树后现，背着手走过来纳闷：“你怎么不直接杀了他？”

亦没有资本与姬霄也好，檀冰也罢，争抢什么了。

……

他本不懂她，真是如此吗？

他又升起丝丝希望，接着被檀冰全摧毁。

他再无修行的可能了。

“又何必再脏了本尊的手。”

师无音一血吐来，整个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