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4/5)

姑娘堆里，恭恭敬敬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上带着护额，看起来神不大好，她没心思应付这些孙女，就说：“前几日南边织造府又送来一批云锦，颜鲜亮，适合你们这些小姑娘。你们每人去挑一匹，自己裁了衣服，等姑回来的时候，你们也好面地见客。”

楚老夫人中的姑是楚珠，老夫人唯一的嫡女儿，嫁到怀陵郡王府二房正室太太，她的嫂就是怀陵王妃。从侯门到王府，这已经是极好的嫁了，所以楚珠每次回娘家，都很有气派。嫁去的女儿泼去的，姑回来都是客，楚珠嫁得好，楚锦瑶这些侄女见姑姑，还要专门裁一衣裳。

小姑娘谁不喜新衣服，更何况是南边的云锦，都是贡品，很少能传到外面。兴侯府虽然是侯府，但一年也得不到几匹，往日这些都落到大房手中，给大姑娘、四姑娘衣裳了，其余姑娘就能得些边角。现在祖母说一人一匹，姑娘们简直都乐坏了。

一众女们去隔间挑布料，楚锦瑶虽然不懂云锦是什么，但看其他人的脸，也知是难得的好东西，于是跟着一起走了。

楚锦瑶心里觉得不可思议，以前家里一年也扯不了一匹布，她们的衣服都是苏慧穿完她来穿，这非年非节的，竟然说衣服就衣服，还一人一匹锦。

楚锦瑶从小到大上都是没什么私财的，她已经算计起来，剩的布要什么了。

楚锦瑶毕竟也是小姑娘，能挑自己着喜好挑衣料，当然雀跃不已。沉浸在喜悦中的楚锦瑶没有发现，她那块从小不离的玉佩里，红絮又少了好几条。

第3章 玉中吐言

到了隔间，楚锦瑶大开界，这是她这么大见过的最漂亮致的布料，对了，这不是布，这是锦。

姑娘们都呼一声，飞扑过去看，就连最端庄淑贤的楚锦娴也笑意，快走了几步。楚家的姑娘们拈起云锦，相互烈地讨论，比较哪一匹的更好。楚锦瑶也围上去，惊奇地瞪大，像碰到什么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摸了一。

手的让楚锦瑶惊奇不已。云锦是应天府那边特贡的丝织品，灿如云霞，故得云锦之名。云锦造价极，最熟练的织娘两人合，一天也只能织一寸多，所以有寸锦寸金之名。而这些稀少的云锦，悉数都要上贡给里贵人，在织造府有门路的，才能零零散散买几匹来，而且都是小数目，不能大规模倒卖。这样一来，民间云锦的市价可想而知。

就连生在侯府在侯府的姑娘们都觉得难得，更别说楚锦瑶。楚锦瑶忍不住又摸了摸，没想到这一却坏了事，她指腹间还留着昔年农活时的茧，放到这些贵的锦缎上，竟然把云锦勾了一条丝来。

楚锦瑶连忙收手，她的动作惊扰到其他人，二房的七姑娘楚锦看到，立刻嚷嚷了来：“你怎么把云锦勾丝来了？”

楚锦瑶攥着自己的手，其他人过来看了，也都异样的光。楚锦妙细的手指从云锦上划过，嘴边轻轻勾一抹笑意。

果然是乡来的，上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