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3/4)

楚锦瑶脑门上汗都要来了，但是她还是摇说：“不行，我这个动作刚刚摆对，若是歇息，你一会还要给我一一纠正。我先这样保持一会，等我记住了就好了。”

秦沂听了这话倒要看楚锦瑶一，没想到，她竟然是个吃得了苦的。寻常千金小，那个舍得这样为难自己？

等楚锦瑶确定自己记住了，她才呼地一声倒地，赶去捶自己的小：“好酸啊。”

秦沂颇有心说不要坐到地上，不要将裙外，这比不对请安礼还要严重。但是他看了楚锦瑶发白的角，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楚锦瑶休息好了，主动站起来说：“我们继续练吧。”

“好。”秦沂看楚锦瑶摇摇坠的形，淡淡开，“我教你坐姿吧。现在去凳上，并坐好。”

“好！”楚锦瑶赶坐到圆凳上，凳上了锦垫，坐着很是舒服，她微微颤抖的都好了许多。楚锦瑶等了一会，忍不住问：“然后呢？”

秦沂都想叹气了，看她这力价。他只能说：“请安的时候，除了福礼，说什么也有讲究。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就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候祝词也不同。”

楚锦瑶受教地，秦沂继续说：“你是女，你的礼节其实已经轻松太多了。若是辈，你不小心错了也没什么，和辈说个讨巧话就过去了，尤其你还在山西，除了楚家，其他大姓也没几。只有人冲撞你，不存在你冲撞人，所以你不必这样诚惶诚恐。辈之，同辈之人不用，让他们给你行礼，反倒是人，你要注意些。”

楚锦瑶隐约觉得不太对，什么叫同辈人不用，便是同辈的妹给她行礼，她也不敢受啊。不过人家好心解释，楚锦瑶没有不识趣地打断，而是虚心请教：“为什么反倒要注意人？”

“者，驭也。你不可能什么事都亲自去办，能识人，能用人，能威慑众人也能适当装聋，这些才是……宅门里最要的。就比方今天你母亲屋里，给你打帘那个丫鬟，她愿意替你教训人，就说明这个人可以笼络。若不然，手去教训别人的丫鬟，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谁会？还有那个老嬷嬷，她肯定对你有愧，适当时候，你可以利用她。”

楚锦瑶都惊呆了：“你今天跟我去了一天，竟然看懂了这么多？”

“我识人，哪用一天。”秦沂不悦地提醒，“好好听着，别打岔。”

“哦。”楚锦瑶连忙乖乖坐好。她算是见识了，齐泽这个刚成的玉佩，竟然比她还懂人世故。楚锦瑶算是叹为观止，可能，她的玉佩特别聪明？楚锦瑶问：“你说可以利用张嬷嬷，这……怎么说？”

“你都懂得在我面前哭，怎么到这里就糊涂了？”秦沂凉凉地说，“去和她哭可怜啊。她是宅里的老嬷嬷，又对你有愧，她随便动动手，都能让你好过许多。就比如，置你屋里的两个丫鬟。”

“你是说，山茶？”

秦沂轻轻笑了一声：“不傻啊，至少还能听懂三分。”

楚锦瑶也抿嘴笑了，得齐泽一句赞可不容易。楚锦瑶笑过之后便是叹气：“村里那些偷耍的人我见多了，山茶还不如我们隔的婶会掩饰呢。就比如今天，要不是我让丁香把云锦锁了，山茶肯定要仗着我不懂替我裁衣服，指不定昧我多少东西呢！不过丁香老实，其实留也无妨。”

“嗯。”秦沂低低应了一句，显然赞同楚锦瑶的看法。他之后又补了一句：“你倒是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