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3/4)

很是新奇，叫人过来表演。”

兴侯说到这里，端起茶了。楚锦瑶不明白皇和官场的事，但是她听着，却觉得似乎不太对。

专门从山西调兵，恐怕这次演习的规模不小，而且将军战士为国为民，保御边疆，都是英雄。皇后自己觉得新奇好玩，就把神机营的人叫过去给她表演……这是看戏耍杂呢？

楚锦瑶觉得不妥，但是她偷偷看其他人，并无异。楚锦瑶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于是也不声，默默听着。

兴侯放茶盏，继续说：“本来事到这里也是好好的，娘娘喜，那我们这些臣的照着就是了。神机营在面演示，皇上皇后看得兴起，就让人擂鼓助兴，皇后前一个很得脸的女主动请命，皇上龙心愉悦，就准了。”

兴侯说到这里，其他人再也忍不住“啊”了一声。这……也太荒唐了吧。军祀大事，让一个女擂鼓，成何统？

显然兴侯也觉得荒唐无比，但是小齐后得，皇上这些年越发迷信方士，小齐后，连朝事都不大了。当日所有人都觉得不妥，他们睁睁看着一个女嬉笑着在城墙上擂鼓，皇上还和小齐后有说有笑，十分喜，便是阁首辅，也只能陪笑，不敢多说。

“当日太殿也在。太看到女擂鼓后，直接上城墙去找皇上和娘娘。据那天随行在城墙上的大人们说，太和皇上请言，说鼓乃鼓舞军心之重，不是玩，大军列阵，一个女却在阵前嬉笑擂鼓，这成何统？皇上不太兴，皇后娘娘许是被那句玩气着了，冲撞了太几句，皇上脸也很不好。阁见势不对，都赶来替太殿说话，太傅也让太先去。”兴侯叹了气，，“谁能想到呢，太当时好好的，大人们都以为没事。谁知太走了两步，突然从侍卫手中夺过弓箭，一转直接把那个女给死了。御前见血，当时首辅和锦衣卫指挥使吓得脸都白了，娘娘们也尖叫，面数万士兵看见城墙上死了人，都动不已。”

楚家女眷们听到太胆敢当着众人面杀女，这个女还是他母亲跟前的红人，都惊吓地用手帕捂住嘴。兴侯想到当时那个场面就想叹气：“就这样，龙颜大怒，皇上亲自旨，让太到大同来戍边。大同那边时常和鞑靼打仗，说死人就死人，太怎么能来这地方呢？阁阁老番求，都说不动皇上，太也是倔，死活不肯和皇后服，竟然真的跑边关去了。”

皇家父隔阂很，这事大家虽然不说，但心中都有数。这一次，算是彻底闹大了。

一朝国本太殿杀母婢的事，不一月就传遍全朝。现在楚家人听了，二少爷说：“太此行虽然不妥，但也是为了维护军威，有可原。”

“我们倒觉得有可原，皇上和娘娘呢？”更多的兴侯也不好说了，只能一带而过，“太当时才十六岁，年轻气盛啊！”

楚锦瑶听到玉佩里极轻极轻地冷笑了一声。自从知齐泽后，应齐泽烈要求，楚锦瑶只能换了个络，将玉佩挂在脖上，原来她都是系在腰间的。小孩脖上百命锁是童稚可，楚锦瑶这么大的人了，还在脖上挂东西，楚锦瑶觉得很丢人，但是架不住齐泽说，她只能咬着牙忍了。

楚锦瑶眨了眨睛，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齐泽比她还要警惕，人多的时候从来不声，现在这里还坐着她的父亲呢，他不应该忍不住的呀？

楚锦瑶想不通，只好暂把这件事抛在脑后。许是她耳边现幻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