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4)

楚锦瑶听到自己的玉佩凉凉地说：“那你现在什么都缺，我让你去和赵氏撒，你去吗？”

楚锦娴知多说无益，：“好罢。你今日就先这样回去吧，次不能了，你要待在母亲面前争，若不然，便宜都被那个搂走了。”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楚锦瑶让丁香远远跟着，自己低声和秦沂说：“齐泽，我的两个都是大好人呢。”

秦沂轻轻叹：“他不正直，也不敞亮。他只是看不过去而已。”

秦沂停了一，低低嗯了一声。

“嗯？”秦沂的声音一犀利起来了，“你说什么？”

“我不去。”

“没什么不一样的。”秦沂低不可闻地叹了气，说，“皇后不是他的生母。是他的姨母。”

“我觉得我没猜错。不过我这样猜，倒不是因为他当众杀人，在他心里，军鼓应该是极神圣的东西，所以他这样，其实我能理解。敢这样的话，他一定是个很正直很敞亮的人吧！”楚锦瑶说完了，又等了一会，好奇，“你怎么不反驳我？我以为你这样聪明的人，不会轻易承认别人的。”

楚锦娴话已说到，剩的不便再提。说话间楚锦娴的院已经到了，她停来，对楚锦瑶说：“那三十两你好好收着，宅里的销多着呢。”她想让楚锦瑶想办法多攒些银钱傍，可是想来想去，楚锦娴也想不有什么适合楚锦瑶的银钱来路。最后她只能叹气：“你现在先忍着些，以后会好的。”

以后会好吗？楚锦娴也不好说。如果只有楚锦瑶一个人，楚锦娴不会这样担心，然而偏偏，楚锦妙也在。原本楚锦娴和楚锦妙的关系就很淡，现在得知楚锦妙是冒牌的，楚锦娴更对这位没什么心思。她怎么会不向着自己唯一的妹妹呢？但是楚锦妙小心思多，嘴又惯会讨巧，天时地利人和楚锦妙都占了，楚锦娴实在放不心。

这是秦沂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明明无依无靠，却还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秦沂笑了一：“你就这息？她说得对，你现在的况确实不算好。”

秦沂停了许久，最后还是没忍心戳穿她的幻想。他说：“会的。”他也希望楚锦瑶能永远这样乐观去。

“齐泽，你还记得父亲说的太吗？”

秦沂认识的人，为了一蝇小利就能反目成仇，背后刀。他从五岁起，就活在无穷无尽的算计和倾轧中，他实在没想到，不见底的宅门里，竟然还有人能说这样天真的话。

楚锦瑶笑着应是，然后和楚锦娴在岔路分手，楚锦娴回屋，而楚锦瑶往偏僻的朝云院走。

楚锦瑶哪能听不明白，楚锦娴是让她去和赵氏亲近，撒卖痴，以后才能好过。理楚锦瑶也懂，可是，她实在不来。这样算计继母便罢了，可是赵氏，是她的亲生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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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沂哼了一声，楚锦瑶有些尴尬，赶给自己挽回颜面：“那是因为我从小就被抱错了呀！我又不在母亲跟前大，怎么好理直气壮地撒，要东要西。但是太在里，他和我不一样。”

“大，我错了。”楚锦瑶老老实实地低认错。楚锦娴见她认错态度良好，这才舒心些了，隐晦地提：“人心都是的，你多在母亲前走动，她总会看到你的。我上就要嫁了，父亲也常年不在宅，你要自己给自己打算。”

楚锦瑶看懂了楚锦娴的心思，她笑着对楚锦娴说：“你不用说了，我懂的。银钱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还能被死钱难倒吗？你安心绣嫁妆就是了，不用心我。”

“但已经有一个亲人愿意为我考虑了，这已经是很好的开端了，不是吗？”楚锦瑶说，“以后只会越来越好的。”

“敢当着众人的面杀女……我觉得他年纪一定不大。”

“可是满朝文武，只有他敢这样啊！我知你肯定要说这是因为他是太，然而不是所有的太，都敢直接和皇上皇后对抗啊。我猜他年轻，就是因为这一。他宁愿去边关冷风都不肯和皇后服，还是一副小孩脾气啊。”

“姨母？”楚锦瑶完全被惊到了。她知朝廷有皇上、皇后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