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3/4)

在楚锦妙上就好了，简直尽善尽。

楚老夫人闷不声地看着这一茬，等楚珠消停了，她才说：“时候不早了，摆饭吧。”

有楚老夫人在，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规矩便不必避讳了。林熙宁和楚家的少爷、姑娘们一同陪老夫人吃饭。老夫人自然坐正中的位置，楚珠带着林熙宁坐在老夫人右手边，楚锦娴坐在老夫人左手边，而赵氏、阎氏几个媳妇，要站着伺候婆婆用饭。

楚老夫人两边的席位历来都是最受的人，老夫人的喜好就是风向，这类人在宅中也很受结。现在一边是楚珠和林熙宁，一边是楚锦娴，楚锦瑶完全可以理解。至于她自己……她在另一桌席面上。

一席坐八个人，几个少爷都在，分量最重的老夫人那一桌怎么能到她……

吃了一半，老夫人对赵氏等人说：“你们几个也站了一天了，坐歇歇吧。”

赵氏等人推让了一次，这才放布菜的筷。立刻有丫鬟婆搬来凳，伺候三位夫人席。

晚饭之后，楚锦瑶回到自己院，偷偷和秦沂说：“今天这样郑重的场面，我们这些小辈都能坐着吃饭，而母亲她们却要站着布菜立规矩，站了半顿饭的功夫才能席。就这样，还有好多人都说祖母恤儿媳。明明嫁人之前都是客，为什么嫁人之后，就要这样了呢？”

“这是礼法，没办法的。”秦沂叹气，，“太原还好些，京城规矩重，遇到古板婆婆，什么事都和你讲规矩，那才叫磋磨。”

秦沂是太，虽然大半时间都待在廷里，但对这些事也有所耳闻。新妇过的都不容易，他一想到日后楚锦瑶也得如此，就觉得替她愁。

她这一还容易轻信别人的脑，真遇到刻薄婆婆，可怎么办？他想提楚锦瑶日后定亲时要注意男方家，但是又觉得自己是外男，迟早都要离开，而对方却是她的夫家，说不定他说了之后还反要被楚锦瑶埋怨。

他还是不要掺和这等事了。

楚锦瑶想到日后自己也要这样伺候婆婆，就觉得人生无光。她颓丧了好一会，秦沂见楚锦瑶实在太萎靡了，只好主动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我看你今日偷偷瞄了林熙宁好几，你是不是……”

“不是！”楚锦瑶脸一爆红，恼羞地说，“你嘛，好端端的说这些什么？”

其实秦沂没有说错，宅女难得见到外男，而林熙宁年纪正好，相貌标致，还是郡王府里的公，整个席面上，不停地有姑娘偷偷瞄他。楚锦瑶第一次见到同龄的贵族男，还是一个温柔贴、玉树临风的年轻公，心生好，偷偷瞄几，实在正常。

秦沂轻轻哼了一声，说：“你还诳我。我从十岁起就能看懂那些……女在想什么，你这些小心思，都不够她们一个指。”

“我都说了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冲我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