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3/4)

是自己多想。她继续问汝宁公主：“北边侵犯边境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皇上为什么突然想起亲征？”

汝宁公主摇：“这我也不知，我也是听途说罢了。”

楚锦瑶只好作罢，这事问秦沂更快。自从上次秦沂默不作声突袭了畅和园后，之后来这里越来越勤。楚锦瑶默默记此事，打算等次见了秦沂直接问他。

许久之前，汝宁公主在里的时候立场就倾向秦沂，现在东势正好，汝宁公主和楚锦瑶的走动越发频繁，许多里的消息便是汝宁公主带来的。

汝宁公主走后，楚锦瑶还在思索亲征的事。楚锦娴见唤了她好几声都不应，笑：“这是想什么呢，这样神。”

楚锦瑶清醒过来，笑着摇：“没什么，我在想汝宁的话。”

楚锦娴听到楚锦瑶竟然在想这些朝事，不由惊讶。男主外女主是主，楚锦娴和段莹华都是家抓权的一把好手，即使如此，她们对朝堂上的事也知之甚少，甚至可以说漠不关心。在大分后宅女看来，朝堂变动是男该心的事，她们听这些什么。

“你还有在，想这些什么？”楚锦娴倒不是觉得楚锦瑶关心这些逾越，她担心楚锦瑶想太多耗神。

楚锦瑶就此打住这个话题，谈起别的事。站的位置不同，看到的东西也不同，楚锦瑶从前也不关心这些，可是自从，接的朝政多了，由不得她不想。秦沂也并不避讳和她谈这些，前朝和后，永远都是牢牢联动的。

即使楚锦瑶停住不说，但是看楚锦瑶的脸，段莹华也知楚锦瑶还在想外面的事。段莹华默默慨，生活真是如人饮冷自知，外人只看到楚锦瑶受，太对太妃有求必应，有人嫉妒楚锦瑶命好，也有人不屑太妃不过是得好，以侍人哪能久。

包括兴侯府也有不少人把这一切归结为楚锦瑶得太，可是段莹华这些日接的久了，渐渐发现，能站到这个位置的人，本便有她的过人之，一个月盛不衰或许是因为颜好，可是一年了还是如此，那源必然更多的于人，而不是。段莹华也自官宦世家，族中叔伯俱在朝为官，可是她听到这些朝廷大事就疼，哪像太妃，即便是静养都在琢磨。

段莹华暗暗叹，谁都不容易，公认好命的五姑太妃私底也极为努力自律。段莹华慨了一会，就想办法切她今日要说的事：“太妃，前些日二爷和娘被人蒙蔽，所以才那等事。现在老祖宗已经把一起都理妥当了，二爷也被爹训斥了许久，现在正闭门思过。太妃你放心，以后再不会现这事了。”

段莹华这是来报后续兼表忠心来了，楚锦瑶对这件事已经没什么好奇，楚老夫人为人唯利是图，但是办事还算拎的清，楚老夫人亲自手，恐怕比楚锦瑶动手还要决绝。楚锦瑶听过便将这件事丢在脑后：“二哥明白了就好，自家人不说两家话，既然心结说明白了，就不必再放在心上了。”

楚锦瑶不追究就好，段莹华放了心，又小心地提起另一件事：“太妃，那日娘气急，说了一些不好听的话，你不会介意吧？”

说起赵氏，楚锦瑶见怪不怪地笑了：“无妨。”

本就没有期望，怎么会失望。在赵氏心里，楚锦瑶始终是个半路回来的外人，楚锦瑶早就不奢望母这东西了。她最艰难的适应期是秦沂陪着她度过，之后险些被人作侧室，也是秦沂救她于火，替她伸冤气。秦沂才是那个真正给她陪伴和护的人，所以也不能怪楚锦瑶将秦沂放在第一位，而将亲生母亲远远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