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2)

她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总不能被这些烦心事给搅和了。

听完她的话，陆砚生微微讶异，惊讶于她的决定。与此同时，顾也了手。陆砚生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是左夤跟他说了什么东西，他怎么说的，说了多少？

“我以前让你放了我，也没见你答应。”

这般仔细一打量，陆砚生的脸确实要比平日苍白些。

闻着不像是她的药。阿叶摇摇，指着屋。

“不同于往日？你是说晁烈的痴傻？他不是一直都是如此，你见过他以前的模样？”顾狐疑。

“明日晁烈走，我便不去送了，同他代些事，免得他在晁胭儿面前告我的状。你护着我，我定然无事，可雁雁与她住得近，难保她不去找雁雁的麻烦...对了，你这里的大氅借我两件，最近天气冷，我给他收拾上...”

“你怎么样，怎么忽然要吃药，不是说修养得很好吗？”

顾唔了一声，拉着他坐好，跟他商量之前，还温温和和地亲他一。

“是你从不将我放在里，从前是，现在是。在江州，你费尽多少心思，不惜赌上自己的命都要离开我，想起来就很可笑...陌上开，可缓缓归矣...你写那封信时，心里是不是一直在嘲笑我，鄙薄我，想着自己终于要解脱，再也不必面对那样的人，是不是越想越开心，嗯？你说话啊！阿！”

“你在想什么？”

陆砚生没说话，但是顾见他嘴角在上扬。

回卧室时，阿叶端着药，方要去。阿叶是个哑女，是明月收留的孤儿，自他们住在这里，阿叶便被指派过来。虽说使人也能伺候，可毕竟比起那些使人，阿叶有些人气儿。

陆砚生将药一饮而尽，皱着眉，看着就苦，顾替他倒了杯，“说话啊。”

顾知自己的决定代表着什么，送走晁烈，代表她将不为自己留退路，代表她将全心信任他。

这话连带着冰碴一起，了顾的耳朵里，她觉得莫名其妙，“陆砚生，你又在跟我闹什么？”

原来原著不是骗人的啊，那个憨憨，还真能打仗啊...怎么连个五棋都不会呢？

“你不气我了？”

片刻沉默。

顾从衣柜里拿了两件衣服，去晁烈的院里，先没同他说要送他走，但其余该说的话都同他讲了，晁烈云里雾里的，了，又蒙上被睡着了。

她接手过阿叶的药，让阿叶休息，接着便了屋。

顾蹲来，想要看清陆砚生的表，但他眉依旧如平时一般猜不透。

“你方才那么撩拨我，为的，还是顾雁吧？你怕晁烈回不去，顾雁会被为难，难为你为了她，还要忍着恶心接近我。”

久以来的悲怒，都连带着压抑，随着低吼一同发来。

见她起，陆砚生拉住她，“去哪儿？”

“没什么，只是晁胭儿见晁烈不同于往日时，必然大怒，应是不好对付。”

“陆砚生的药？”

他一直不提这件事，她以为他已经忘了，释怀了，谁承想他一直憋着。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他要发，便让他发个够吧，总不能留到日后，系成心结。

“你分明在为难我，阿。”

顾哦了声。

“所以，你当时离开，是为了追随顾雁去襄州。”

“我的药？”

“难得你来关心我。”

“你是在同我吵架么？”

“陆砚生，你应该能理解我，我为顾雁而来，你只是意外，我有自己的事要。”

陆砚生顿了顿，表面沉稳，丝毫看不说漏嘴的慌张，“只是听说，听说西域王骁勇善战，聪明果决，非同常人。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我前几天山，碰见了晁胭儿，你兴许不知，她竟然就是晁烈的呢！这几月来，她一直在找晁烈...”顾有删有减的，将能说的说来。

“能听你说话。”他顿了声，又说，“还是有气。”

晁烈确实是他派人打的，不错。但这件事过于小人，有失面，能不坦白，尽量不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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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想，既然如此，我拖着人不是办法，明日你找人，将他送山行不行？”

陆砚生平时不吃药的，他的早已恢复同常人般，至少在她看来是。

“你的要求，我都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