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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净手。”

这神仙豆腐吃起来如凉粉，鲜有弹，微微带着些苦味，于清去火有奇效。

“哇，我们真的来了！”梁乐喜不自禁，想伸手戳两试试，然后就被阻止住。

梁乐笑嘻嘻地打招呼：“素姨早呀，李轲哥哥刚还救了我呢！”

刀锋利，几刀去，那块状膏便被分成了小块，他又取了几块切成条状，呈在碗中，递给梁乐。

到了李轲家那巷，她还昏昏沉沉，险些在走车时踏空。看得车夫吓了一，若是把小摔了，自己也不用继续在梁家活了。

“哇！”不过吃了一，梁乐便慨，“李轲哥哥，我们太厉害了！”她看向同样在品尝的少年，寻求肯定。

·

少年依言掀开遮盖，木盆里微微浮起一块圆饼状的绿，晶莹剔透、柔腻。

这“神仙豆腐”便已算作好，只消将之切块状或条状便可使用。

“你额上的伤还未好，又如此不小心。”少年开就是训斥。

好在旁边有位行人搀住了她，才免了脑袋着地与车夫失业的惨剧。

少年。

动刀的事李轲自然不放心给她，只许她在一旁远远地看着。

被破了自己门接人时，李轲的耳尖就已微红。见了梁乐还要和自己娘亲复述一遍方才的事，他赶拉住她，带着去看昨日的成果。

天正从漆黑转亮，梁乐便已门了。

他娘亲起得早，此时已经收拾好，等待着一会的摊，见到梁乐有些喜悦：“乐乐，轲儿说你今日要来，可兴了，还特地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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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的话还未说完，她看清了来人，惊喜：“李轲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梁乐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盖着块白布的木盆，促：“李轲哥哥，打开我看看怎么样了。”

带着一肚的豆腐，她早早便沐浴歇息，准备好明日的早起。

梁乐早已迫不及待，夹起来就往嘴里放，她只见过这东西的制作过程，这也是一回品尝。

接着拉上李轲，轻车熟路地朝他家走去：“素姨在吗？”

李轲娘亲姓张名素，人称“素娘”，她便近乎喊声“素姨”，虽然未说过两回话，但总之亲近了不少。

梁乐吐吐：“不小心的嘛。”

她本想在车上补眠，可这车颠来颠去，她着实是没法睡着。

“啊——”她拖尾音，无奈，“好吧，带我去净手吧！”

她本来困得睛都睁不开，但这么一吓，也清醒了几分：“多谢这位……”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