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新版】(3/3)

是比比皆是，说不定它们反而更幸福一。”

恐怕这才是这个孩的真面目。

纱夜说不上什么话来，对于“人生”这个东西她理解的其实并不比太宰治刻多少，而且她自己都不知自己有没有资格谈论“人生”。在片刻沉默后，她气地放了太宰治，然后蹲让自己和男孩视线平齐，微微蹙着眉把他黏在脸上的发拨回耳后，清理掉他发里缠着的藻和小树枝。太宰治安静地任由她动作，等着她的一步。

“你现在还想投吗？”纱夜问。

太宰治幅度很轻地摇摇：“现在不想。我饿了，饿的时候不能投，会难受。”

这孩还会照顾自己。纱夜无奈地把他脸上一泥印掉，然后牵起男孩同样冰冷的手，站起，迈步走上了回路。

“想吃什么？”

“蟹盖饭。”

“可是我家好像没有蟹了……面条行不行？有足量的小葱哦。”

“蟹盖饭！”

“……今晚再吃行不行？我一会儿再给你炸一条青鱼好不好？”

“好吧。但是晚上我要吃蟹盖饭。”

“好，好，班之后我就去给你买蟹——不要着手去摸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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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丽丝蘸着沙茶酱，小心地咬了一昨晚剩的半截大葱时，哒哒的纱夜领着哒哒的太宰治回来了。

森鸥外甚至没能把抹了两遍蜂的半只烤松饼咽去。

“我回来了——哦，森医生，丽丝，你们醒啦！”纱夜踢掉因为而走起路来“咕叽咕叽”响的小鞋，从鞋柜里拿了一条巾来给太宰治脚，“早饭吃好了吗？觉怎么样？”

“好的……松饼很好吃。”森鸥外看向左顾右盼地开始观察室的太宰治，“这个孩是……？”

“这是太宰治，今天开始他可能也要住在这里啦。”纱夜滴着赤脚屋，“抱歉啊，我先带太宰去洗个澡，把——怎么了，太宰？”

太宰治直勾勾地看着森鸥外，森鸥外也毫不避讳地同他对视。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是他们却直觉般地在心里受到了某东西。

可能是同类。

“没什么。”太宰治收回视线，亦步亦趋地跟在纱夜后走向浴室，“纱夜要和我一起洗吗？”

“怎么可能啊！你这孩不要总想这奇怪的事——哦，对了，我有可以在鱼缸里漂浮的假面骑士造型的橡胶鸭鸭，你要吗？”

太宰治迅速回绝：“不要。”

纱夜稍有些失望地折回餐厅，瘪着嘴给上司打请假电话。

“对不起，红叶，我在上班路上了事，上午可能要晚一才能来上班……”

电话另一，尾崎红叶开着免提慢腾腾地给指甲抹油：“没事，反正咱们每天也没什么活要。不过，小纱夜你遇到什么事了？是麻烦事吗？”

“不算麻烦吧，就是看到一个要被淹死的小男孩，我顺手把他救了起来。”纱夜挠挠脸。

尾崎红叶立刻来了神：“男孩！小纱夜你可千万记住，男这东西无论什么年龄都是很狡猾的！上到老到小孩，越是看起来温和无害的家伙心里越是存着要算计你、背叛你、利用你的坏儿——”

森鸥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地又往嘴里了一片烤松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