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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晚来抿了抿：“换个地方说话。”

容晚来记得，这就是月老殿那只灵犀化，她认识定止。

柳清漪。

识能知到那个气息在后不远跟着。

柳清漪：“我拿东西与你换。”

容晚来：“与你何。”

他往左边走，柳清漪就也往那边走，他往右，柳清漪还挡在他面前。

柳清漪惊：“你怎么会知？”

容晚来：“你若是不想说，你现在就走。”

“借过。”容晚来装作完全不知追踪之事，语气平静。

容晚来看向她，虽然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但这个时候柳清漪不会瞎编来骗自己。

果然，他刚走过去，就见一个人影落在了前方。

“我知你在想什么。”柳清漪：“你爹妈，还有你的好友们，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他们不得让你忘掉定止。”

容晚来：“知。”

容晚来一顿，很快他笑了声：“我爹都找不回我渡劫时的记忆，你凭的是什么？”

柳清漪：“《痴心蛊》的禁书借我一。”

柳清漪：“看来你此番凡依然没什么收获啊，你不知你渡劫前很一段时间的记忆也丢失了吗？”

“嗯。”容晚来：“也通知了我爹。”

柳清漪看了他一：“如果早知你发现了我在跟踪你，我是不会来对你说这些的。”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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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晚来微微蹙眉：“有事？”

他伸手住柳清漪的肩，带着她腾空而起。

柳清漪摇：“不是你渡劫时的，是你渡劫前的。”

“……”

柳清漪索直接说去：“但是定止抛弃了你，你自我保护忘记了这段记忆，并且凡渡劫。”

拐过街，前面是一片空旷之地，没有多少上神的殿堂，而再往前就接近天帝殿了，如果追踪那人要动手，一定会在这里。

柳清漪了气：“你知你与定止曾是恋人么？”

容晚来张了张嘴，虽然容遂晚狸宦湛琸他们从未提过，但定止与翎言的那番对话让容晚来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丢失了一段与定止相关的记忆。

柳清漪的法力不及容晚来现在的百分之一，自然毫无反抗之力，跟着容晚来落地后，她惊疑不定看向他：“你……你知我在跟踪你？”

容晚来看向她：“为何？”

柳清漪：“你与定止曾经的记忆。”

容晚来：“现在你可以详细说了。”

柳清漪瞪大了。

容晚来怔住：“渡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