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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看向顾烨，不给皇后开的机会：“皇上，臣妾的话已经说完了，臣妾不打扰您跟皇后娘娘了，臣妾告退。”

见皇上皱眉，宋凝才继续开：“只是臣妾一位贴女不见了，听人说瞧见她同皇后娘娘边的萏茶一同离开，这才有心过来一问。不知，皇后娘娘可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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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贵妃娘娘驾到。”咳得急，皇后苍白的面加了几分红，人也显得神，听见外面太监的通报，带着疑问看向一旁的顾烨。

“走吧， 今日坤宁的膳应当不错。”宋凝站起， 将手搭在采月手中， 微抬，眸华乍现。

了坤宁。”采月低， 接过女手中的簪，替宋凝簪上。

“随文，皇上面前哪能胡言语。”皇后厉声，随后便一阵咳嗽，刚才声太急，倒是让咙卡了一气。

皇后乌黑的睛不见底，随后垂帘，只当看不见宋凝衣裳上那与牡丹有八分相似的芍药。

宋凝浅浅一笑开：“臣妾不知皇上也在，倒是来的有些突兀。其实臣妾也不是有心过来打扰皇后娘娘歇息，只是…”

“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个婢是皇后娘娘在嫔妾刚时，安排在臣妾中的，臣妾不敢违背皇后娘娘，前几日便不见海棠，怕娘娘您误会，这才过来解释一番，若是不在那便算了。”

宋凝看见皇后绷，只当没看见。

皇后的绷，刚咳嗽完，说话有些接不上气：“本不知，倒是柔贵妃有些难得，为了一个女还要你亲自跑一趟。”

“皇后不好，应当好好歇着。太医可说什么时候才能好？”顾烨后半句是看着随文开， 皇后的面容苍白， 实在是看的让人心惊。

宋凝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倒是不知她是何意。皇后对着顾烨歉意的微笑：“不早了，皇上可要同臣妾一起用膳再离开？”

“臣妾拜见皇上，皇后娘娘。”宋凝今日穿的是一件玫红的装，外衫上朵朵芍药簇拥在一起。将一青丝绾起，用一只烧蓝翠芍药簪固定，比往日里穿的富贵几分。

皇后坐在太师椅之上，神间有些憔悴， 无力的绽开笑容看着面前的顾烨：“皇上近来可好，臣妾不能好好侍奉皇上，真是有罪。”

坤宁， 里因为皇上的到来，灯火通明，尤如白昼。

“起吧，柔贵妃怎么过来了。”平淡的声音从顾烨中传了来，宋凝才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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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太医说娘娘这是心病， 娘娘日夜为大公主忧心，时常彻夜未眠， 这样再好，也受不住。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