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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程宝东这不分青红皂白，什么都想沾一的人除外。陶暮就算再有容人之量，也无法忍受有人到他的上指手画脚。选角和改剧本这些要求，程宝东作为导演不是不能提，但是越过陶暮这个制片人加投资商，直接就想说服校方搞小动作，那就太把陶暮当傻了。

如果陶暮还能忍住不反击，那以后跟陶暮合作的人都会有样学样。都把陶暮当成冤大来宰，这工作还怎么？

“程导对我有知遇之恩，你又是让我成功转型的恩人。你们两个我谁都得罪不起。今儿我就把脸撂这儿了，陶总您看着办吧。”

刘院当然也能理解陶暮的顾虑。他私底也认为程宝东的举动有些过分，所以满的答应来。甚至赶在饭局之前，还特地给程宝东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叮嘱对方千万要记住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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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咱们京影来的大导演很少。相对来说，就没有太多选择。如果咱们京影跟燕影一样，不说在国际范围的影响力，就说在圈，能叫得名字的商业片导演，只要超过一手之数，我都不会勉你跟程导合作。”

刘院苦婆心，简直称得上推心置腹。话都说到这程度了，陶暮总不能让学校也跟着程宝东丢脸，更不可能让刘校为难。只不过是一顿饭而已，还是程宝东跟他低！陶暮没什么不好答应的。不过丑话说在前：“既然我才是这影片的制片方和投资商，我希望在今后的合作中，程导能够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总是挑战我的工作范围。”

陶暮哑然失笑。不过他都答应刘院了，自然不会驳了郭雅凝的面。

但现在的况就是京影能拿得来的商业片导演只有程宝东一个。所以，哪怕考虑到京影导演系的名誉，京影也不想看到程宝东的黑料传的满天都是。更何况程宝东的那些黑料，充其量也就是圈某些无法宣之于的潜规则而已。很多导演都这么。

不知是真的认怂了, 还是碍于厉啸桁在场，不得不认怂。程宝东在饭桌上的态度倒是好, 特别脆的敬酒赔罪，还摆一副自罚三杯的低姿态，时不时的拿睛打量坐在陶暮旁边的厉啸桁, 生怕陶暮仗着厉家的势力刁难人。

相比较圈其他制片人，陶暮在工作期间，还是很尊重导演的想法的。这也是跟陶暮合作过的导演之所以会对陶暮赞不绝的重要原因。因为陶暮能够充分的平衡导演的文艺追究和作品的商业。而且陶暮担当监制的时候，通常都会给导演留很大的话语权。

相比之，郭雅凝的措辞就更随意些。

于是第二天晚上，磨磨蹭蹭却又不得不低的程宝东如愿以偿的把陶暮请到了饭桌上。唯一有意外的是……厉啸桁这位家属非要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