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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安：“那次直接过中间的吧。”

“……那这个陈思羽怎么办？”

余焕对着陈小安说话时语气很轻，动作也很轻，像对待一件易碎品一样。然而实际上他心早已涌动着十级台风也无法灭的愤怒绪，只恨自己没有能力，不然他肯定要上冲去把陈思羽碎尸万段。

佟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小安的脸。刚才镜中的场景连她这个围观群众都不忍卒睹，真不知作为当事人的陈小安是怎么看来的。不过陈小安现在除了脸有些发白，看上去倒也还好……见佟晶半晌没回话，陈小安又问了一遍，这回佟晶回过神来了，给了个肯定的回答。

陈小安说完就地靠在余焕上，他觉很疲倦了。刚才看到的画面让他十分不适，但此刻他仍打着神。余焕一只手放在陈小安背后，一一地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耳边小小声说：“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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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猫。

余焕光是略将刚才看到的画面在脑又过了一遍，都觉到了一阵钻心的疼。他的小猫当时是怎么持来的？

这次陈泽森沉默的时间有些久了，久到陈小安几乎以为陈泽森已经挂了电话。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的停顿，陈泽森才说：“对不起，是我没好他……族里的老会这些事的，会审问清楚，也会让他受该受的惩罚。”

果然如他所言。陈小安联系上陈泽森的时候，陈泽森说陈思羽这几天都不在家。陈泽森表现得也很关心陈小安的记忆，之前他就一直想找陈小安。但余焕当时觉得陈家那几兄弟哪一个都不可靠，每次陈泽森来找，余焕都不冷不地挡回去了。

他的小猫。

陈小安又问：“如果我要看五百年前的事，必须把中间的也看了吗？”

佟晶：“可以过的。”

铁证倒是有了，但毕竟是怪力神的东西，也不可能遵循人类社会的通则，拿着这些东西让法律去制裁。以暴制暴、让对方一报还一报，反倒是更合适的法。

对吧……一次只能看一百年的份？”

但余焕着一张脸：“他能让我们安然无事看完这段记忆，肯定也料到我们看完知是他的之后会去找他要个说法……只怕他现在已经逃了。”

陈小安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仍然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季一然的一句话把在场神各异的几个人思绪都拉了回来。

“嗯。”

今天是月圆的日，也是陈小安找回一些记忆的日。陈泽森在今天接到了陈小安的电话时就料到了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迟疑了许久才徐徐开：“是思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