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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白哲，过去拍了拍他的脑袋。

而最后一日的祭品却喂给了温染，莲华亦把自己的血给了温染。

世事总是这样捉摸不定，变化无常。

放望去，一片红艳。

温染正奇怪着天帝怎么有事要找他，就听小文仙又转向白哲的方向：“您也被请了。”

莲华用文翰书院学生的血炼制了血引，以此来执行十日祭。

温染这些供品是送给吴风华他们的。

小文仙一如既往慢慢悠悠地落了地，对温染：“温染小仙，天帝有要事召你过去。”

才刚拍过两，白哲就忽然收手，往旁边某个方向望去。

大片的彼岸在青冥君的努力熟，已经开始大片地开放。

温染把纸钱丢去后，整个人都如释重负。

温染忽然想起了染衣。

维护了许久，才终于把那些充满瘴气的填了去，还重新上了彼岸。

“仅此一把。”

如果他以不知的状态，逍遥地活去，或许会轻松很多，可是即便是白哲也知，那不会是温染真正愿意看到的。

原来，有个影正缓缓朝他们的方向赶过来。

尤其是温染和白哲这两个罪魁祸首。

恨你害死了我的父母。

尤其是莲华。

听说有不少凡人因为死后无人祭奠而成了饿死鬼，终日穷困潦倒，过得很艰难。

只可惜，防不胜防——此时这两个罪魁祸首恰好就同时站在放之地的土地上。

这觉太过于矛盾而复杂。

温染虔敬地给吴风华他们上了香，最后站起，又执起一把黄白的纸钱，将它们一齐丢向了空中。

他怎么知他们来这里了？

温染低看着那些供品，一时不知该用何绪来面对这些故去之人。

双手合十，敬鬼魂。

然而，我亦会比从前还要恨你。

更何况——

“莲华，这一把纸钱，是给你的。”温染注视着那些纸钱在空中缓缓飘落，渐渐变得透明起来，直至消失不见。

同学一场，送送他们也是应该的。

可是温染并不后悔知此事。

对温染来说，他既是害死了他生父生母的妖界仇敌，又是救他护他的救命恩人。

他蹲，将带来的供品逐一摆好，还上了香。

算是当你救我一命的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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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你毁了卯月的睛。

更恨你牵连了吴风华这些无辜的凡人。

当然，暂时是不太迎仙界的家伙来了。

温染定睛一看，居然是小文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