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我说，”她还在想非非，突然听得孙悟空远远，“五行，上住着人是什么觉？”

就算他这么说……

为了认真回答男神的问题，柴溪沉思斟酌了半天，然后才用一不堪回首的吻说。

柴溪收回目光，转而望向了对面的山峰。不知那边有没有像她一样倒霉的穿成了座山的……不过怎么想都不大可能，就算真的有，人家也没法跟她沟通……

[牙真的不疼吗？]

话说回来，有了铁打底，在知大圣喝的是熔化了的铜后，柴溪接受得比她想象的平静得多。当然，反正她是觉得自己吃不去铁也喝不去铜的——即使她现在穿成了山，也同样不行。

[……]

隐隐见着那只手抓了一颗铁回去，随即传来了“嘎吱嘎吱”、“嘎嘣嘎嘣”的声音，柴溪听了都觉得牙疼。然而人家大圣就是有本事在吃铁的时候还不忘加上一句“该死的如来”……

提——就算以前她只是轻微近视，那也相当痛苦啊。

[一开始觉得有。]

说着，柴溪突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样想着，柴溪咄咄称奇地看着那盘铁眨的功夫就被孙悟空吃了个光，她现在总错觉自己的后槽牙快被硌掉了。

柴溪不由得陷了沉默——虽然她从穿过来以后绝大分的时间都在沉默、沉默和沉默。

“不疼，不疼，”靠着铁填饱了肚，孙悟空此时的声音听上去神了许多，“老孙还不至于被这事难住。”

“俺老孙怎么知，不如你直接去问问他。”孙悟空突然停了一，然后才，“……从之前我就在想了，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土地公公’这个称呼，还一一个的？”

住在山上的是负责监押孙大圣的一尊土地神和……大概是如来佛祖手的五个神明，她是不知那都是谁，可孙悟空知，听说是什么“守护大力神”还是“大力守护神”，反正对于柴溪来说没啥区别。

柴溪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土地拿来的状时好奇的心，那时候她是真的以为那真的只是普通的……以至于问“好不好吃”这么个傻问题，而从孙大圣那里得到“这是铁，你说好不好吃”的答案之后，三观现了一丝裂。

连柴溪自己都忘了她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稀里糊涂地一一个“大圣”地叫，理来说，她现在穿的是如来佛祖右手化成的五行山，似乎并不适合称呼天“反贼”孙悟空为“大圣”。然而这毕竟是童年偶像，就连现在，柴溪也很是崇拜他的；更何况，虽说只是个虚职，“齐天大圣”这个封号好像也是确有其事，却无不妥。

不服真的是不行。

这天，当她又看到土地神端来一盘铁放在孙悟空从山石间伸来的那只手跟前时，不觉牙酸。

半晌，他冷哼了一声：“反正不关我的事，睡觉睡觉，谁也别来吵老孙。”

孙悟空是童年男神，然而毕竟是童年，柴溪对他的印象多是来自电视剧和动画，当初还是个中生的她嫌原著小说多少还是有些晦涩，佛教用语也完全不懂，勉读到前三回就把书扔到了一边。

[想挠又动不了，而且我也不敢挠……现在习惯了还能好，不然真是要疯。]

孙悟空：“……”

“除了这个，我还能吃甚么？”

柴溪：[因为听上去觉很可。]

……反正如来佛现在不到她，叫叫也没什么事吧。

[大圣，你牙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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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你说土地公公和那几位能听到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