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潘宏季却只是笑笑,不肯回答。
我不依不饶:“这么漂亮的一把火,老板给你的报酬一定不少吧。我帮你去送家那次,你是去踩
儿
话的吧?虽然算不上是大忙,但也不能说一
儿功劳都没有。怎么,你看起来,一
儿都没考虑我的那份儿啊?”
潘宏季的脸立刻铁青,警惕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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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哥你别急嘛,呵呵呵……”潘宏季近乎似的一拳打在我肩上,“好吧,既然海哥觉得我没诚意,那我
脆跟你说了也无妨。反正之后的利
,肯定是大家一起分,海哥早
儿知
也早
儿
兴嘛。”
公墓,原来潘宏季准备的行凶地在公墓。火化的时间地
容易打听,所以今晚最容易锁定舒心的行踪,不愧是个狡猾的杀手。但选择公墓,同时也说明,他并不知
“海哥,有何指教?”
“……她应该是教英语的。”我不知她的名字,就再确定了一
。
“请问这儿是不是有个姓罗的老师?女的,很年轻的。”
“您说的是罗雅林老师?”
我不能让悲剧再次发生,必须将危险的信号上传给舒心。可是,舒心家的房
已经烧了,我该上哪里去找她?我唯一知
的线索只有河铭中学,她是那里的学生无疑。于是我很快找了个
隙从包间溜走,以最快速度赶去了河铭中学。
了一般。他应是在思考如何才能把这场谋杀圆满终结吧,他会怎么呢?直接
杀手,还是再计划一场完
的作案?
“哼,这还差不多。”
除了帮过一次忙,我同潘宏季并没有多少接,他对我完全不熟悉。我见他没怀疑什么,便抬抬手:“你先吧,我等会儿。”
“那她在吗?”
“那您知她在哪儿吗?我有急事找她,很急!”
我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那间办公室空无一人,一张办公桌静悄悄地摆在里面,显得十分寂静。没找到她,我心里很慌张,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有人来。
“喔,她没有电话。”
他们的行动竟如此之快,才不过几天,就准备好了第二次动手!是不是若我错过了今晚,明天就又会听到噩耗?
“这样啊。那您到苍山公墓去找找看吧,舒心的父母今天火化,她陪着去了。”
“看在你还尊我一声‘哥’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但我冷海冰可不是个用用就能扔掉的使唤才。”
“海哥这是哪儿的话?”
潘宏季听明白我的目的后,倒松了气,立刻顺着我的话说:“海哥想到哪儿去了,这么大的功劳,怎可能忘了你呀!我这不是,事儿还没办完么?”
“那你什么时候能办完啊?”
“今晚她请了假,没来学校。”
“那就对了。”
“你当我是傻吗?明人不说暗话,舒家那火,是你放的吧?”
潘宏季愣了愣,瞧了我一,笑
:“什么奖赏?工作而已。”
我又不悦的神
:“我可不是好糊
的,你得给我个准信儿。过河拆桥这
事传开了,以后在
慧,可就没人愿意给你
力了。”
“请问您找谁?”一个中年女教师走了来。
我故意将怀疑的目光锁在他上久久不转移,让他
觉到尴尬。他穿好
准备离开时,我又靠在门
挡住他,沉着脸不让他走。
他解带的时候,我开始故意试探:“宏季,你这回办完事,你们老板会怎么奖赏你?”
今晚?我脸上刻意笑着的同时,心却是狠狠地一惊。
潘宏季回过来看见是我,笑起来:“巧啊海哥,咱俩的生
钟怎么一样啦!”
潘宏季便压低了声音,凑到我耳边说:“兄弟们已经计划好了,今晚就了那个漏网之鱼,明早我一
差,钱一到账,海哥想怎么分,来跟大伙儿一块儿商量就是。你就等着明天听好消息吧。”
***
“里大,一起
没事儿。”他把我拉
去——这
由巧遇导致的独
便是我的目的。
那时是晚上8左右,还不算太晚,许多老师和学生都还在学校里。幸好不少人都知
了舒心家的事,这才问到了舒心的班级。但我找到她班上时,才得知她一连许多天都没来上学了。我继而问到了舒心班上英语老师的办公室,想着把消息告知她也是一样的。
“苍山公墓……”我了
,又问:“那她电话是多少?我先打给她。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寻到了一个试探潘宏季的机会。那晚,我们例行公事在银巷喝酒,我看准他去洗手间的时机,跟着他一起去。走廊很暗,直到洗手间里面才有灯光。等他打开门,灯光照到他上,我故作惊讶
:“是你呀!我说前面是谁呢?”
我愣了一,然后说了声谢谢,急冲冲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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