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对老粘着她的舒心十分关心。于是舒心的父母偶尔外
不回家时,她就跑到雅林住的地方和她一起。火灾那天,雅林帮舒心补习功课补得太晚,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就像往常一样把她带来了这里。没想到,舒心由此逃过一劫。
“我在平城没有亲戚了,罗老师可怜我,让我跟她一起生活,有她陪我,我才没那么难过。她对我真好,照顾我,比对她自己还好。”舒心说着,泪珠打着转,“可是,我担心她,我真的好担心她……”
我听来了,舒心对我说这些,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救星,想从我这里得到帮助。我主动问:“你们学校给她发多少工资?”
“我不知,她不是正式的,我听说,不是正式的,都很少很少的。”
“不是正式的?”
“她上学只上到二,没什么文凭,也没有那个……那个,教师资格证什么的……”
只上了中?难怪她看起来那么小。可是什么都没有,她是如何
了那么一所学校当老师的?她过得如此困苦,更不可能有什么熟人关系了。我心里不免
到疑惑。
“其实,我们可以不缺钱的。”舒心说,“其实我有钱,保险公司赔了我好多钱,还有,那房不是卖了吗,虽然烧过了,但也值好多钱的。可她一分也不用我的钱,说什么也不用,还让我
她的钱。她说,那钱要留给我上大学用。可你不知
她有多需要钱,她要吃的那些药有多贵!”
其实雅林没有经济
脑,她不懂钱存着是要贬值的。但在舒心看来,她是那么善良
——在我看来,也是如此。
***
舒心和我谈这一席话的目的,是想让我了解她们的况,让我的
份变得更亲近。她给我的信息很珍贵,那是绝对无法从雅林
中得到的。了解了她的困境,我就更觉得,得让她完全知
,离这场追杀更远一些。
雅林送我院
的时候,她走在我前面,在静静的、曲折的巷
里为我带路。些许的月光照在她单薄的背影上,显得孤独,又无助。
分别的时候,我对她说:“明天能请你吃饭吗?”
她愣愣地望着我,仿佛没听清楚。“请我?”她语气生。
“对,我有事要告诉你,重要的事。”我目光诚恳。
她看我的神里又有了些为难:“就是讲事
,也应该是我请你。”又一次,她低了
,默默地说,“我应该请你的。”
我半开玩笑:“你想
谢我对吧,你陪我吃饭不就当是
谢我了?这是男人的方式,懂吗?”
雅林低不语,她的反应让我觉得玩笑开过了,她不是一个善于说笑的人,于是我住了嘴。
好半天,她才开说:“我知
你想帮我,谢谢你。你想跟我说我们被袭击的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