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抢夺(2/3)

果然夏油杰转而开始思考，好一会儿后准备作答案，一直在打量着他微表的九十九朝忽然嘿嘿一笑。

比如良陆生就不错，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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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车里静默了一阵，只有车缓缓行驶的声音，和风穿过窗的轻鸣。

于是他好好想了想：“理想……应该和‘希望’、‘未来’这类东西一样，都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如果它被确定来，要么是闪闪发光的，要么就是很极端的存在。谁都不想往极端的一边走去，就要持‘本心’或者‘初心’了，那就是原则。”

【不要太让绝对的观念束缚你了，想一想你最初想要什么，晴明。】

九十九朝还有摸不着脑，但为了不被看来，很快就回过神。

“说不定你上辈真的是一个说教的老师啊。”

九十九朝清了清嗓：“我是有一个持到底的原则的，不是什么远大的梦想，但为了保持神秘，我决定不告诉你！”

没想到夏油杰这句话让他

他不知夏油杰已经隐隐摸到了自己想要掖着藏着的答案。

九十九朝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反问，以为对方会更和他讨论一关于式神术式的问题，后面一想，看来是因为自己说过的想成为等级咒术师的事。

“老师？……唔，等等，成为等级咒术师的同时还在专成为教书育人的老师……这个好像的确不错诶！”

夏油杰再度沉起来：“那九十九觉得……理想和原则到底是什么？”

夏油杰：？

【你是自由的。】

“？”

夏油杰随意地靠在椅背上支着，双手搭在上，思考着这段话，影和光错掠过他的上。

依旧不是料想的术式话题，不过九十九朝觉得这讨论没有什么不好，毕竟年轻人嘛，总是喜这看起来有度实际上又没啥用的话题。

用问题回答问题是糊人的一切真理。

既然束缚的要求没被拒绝，九十九朝就顺着夏油杰的问题一个兴趣的表，“那夏油君觉得人是靠着什么在前行着呢？”

超越年龄和咒术师视野的限制去思考，就是九十九朝的怪异所在，当然这个人有时候也很幼稚，就像一个拥有童心的成年人。

少年以符合年龄的吻说不符合年龄的话语：

“夏油君没必要被我绕去，人类是很容易被各因素影响的生，世界上也有许许多多看不见的规则和理，我们能好好生活在其中，就是因为有‘自我的原则’。”

：“是因为有什么理想吗？”

殊不知他会定这个束缚的原因其实是他已经把目前登记有的咒灵资料都看了一遍，除了丑还是丑，实力大的也肯定是祓除大于收服，还不如他自己去找顺妖怪。

“你是自由的，夏油君。”

夏油杰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咦？

九十九朝这么说完顿了顿，纠正了一：“不过所谓的极端也是受到大众看法产生的东西，咒术师本来就不是一个大群，有些事也不能一概而论，总的来说就是要多换位思考，不要钻死胡同了。”

夏油杰慢慢说，他记得之前在森林里九十九朝的吐槽。

夏油杰很少会去思考或者提及这样的问题，因为不论是哪一个词汇都是遥远的概念，但他现在觉得对方会给他一个不同的答案。

脑里忽然又开始闪过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九十九朝一愣，整个人支棱了起来。

原则和理想对于十六七岁的年轻人来说是很容易混淆的两样东西，他思了一发现能拿的答案也不是自己满意的，所以九十九朝要保持神秘，也就代表他也可以不回答了。

夏油杰一直给他一“看起来其实也很不良实际上是个优等生”的既视，这么反问反而更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