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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不值万柳不知，不过康熙喝了两杯酒，人就从她对面跑到了她边，非要跟她挤到一起坐，还抱怨：“椅怎么这么小，算了，你脆坐我上吧，我抱着你。”

梁九功领着太监伺候着他们洗漱过手脸，便招呼着人悄然退了去。

康熙牵着她的手，侧看着她，里笑，说：“不？”

万柳尝了尝，果酒甜滋滋，透着淡淡的苹果香气，没什么酒味，也还算可，她才放心地喝了一大。

万柳又想笑了，这般暧昧的场景，要是再上丝竹靡靡之音，妖一样俊的男从湖里跃来，拉着她一起贴面共舞，那才堪称完。

随即他也了气，笑着：“也是，月亮这么明亮，灯笼反倒夺了月光的，我让人熄灭一些，看上去就不那么像是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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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瞪了她一，没好气地：“就知你脑里想不好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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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柳没想到康熙居然让人事先悄悄布置了画舫，跟她玩起了浪漫。她看着画舫上红彤彤的灯笼，笑着：“嗯，很，不知秦淮河畔的画舫，是不是也这么。”

万柳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着他来到后湖边。沉沉暮霭，远远就见着了湖边停着的画舫，上面挂上亮的灯笼，映着天边斜斜挂着的圆月，看上去金碧辉煌光溢彩。

船舱里更加静谧，只听得到周围偶尔的虫鸣声。康熙拉着她坐在桌前，亲自拿起酒壶，给她杯里倒了酒，说：“这是果酒，不如酒与黄酒烈，就跟糖差不多，你少喝一些，过节总得要喝应应景。”

万柳笑个不停，站在岸边，见他指挥人将灯笼取了许多，画舫看上去素雅了许多，他才满意地：“走，上船吧。”

康熙一仰喝完了杯里的酒，放杯又去给万柳倒酒，看着她笑：“难得喝到你的一杯酒，听到你说我好话。今天赶来这一趟，还真是值了。”

前的人是康熙，算了，他也是难得，看在他辛苦的份上，她就忍忍吧。

船舱中央，摆着塌几桌椅，桌上已经摆着了新鲜的瓜果饭菜。船两边的窗撑开，细细的竹帘卷上去，月光透过纱绡照了来，衬着角落里的小灯，四朦朦胧胧。

了，那么大的月亮你都看不见？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万柳可从来没有与他在一起整晚过，微笑着举起酒杯说：“皇上辛苦，这杯酒才敬你。”

康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一后，叹息着说：“明晚中秋，我实在没空，只能寻了今天，前来陪你过节，等我还得赶回去，不能陪着你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