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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承济问：“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可是，人类会不会分化不是还没确定吗？”

赵野息顿时受若惊。他居然得到了关教授的认可，他好啊。

赵野息一气，悲壮地推开了门。走门的一瞬间，赵野息觉气温骤降了几度。办公室里并没有开空调，除了他导师关承济，还有一个学妹。关承济看了赵野息一，对女生说：“你认为自己写得怎么样。”

“对。我需要一个团队，我希望你能成为团队中的一员。”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关承济抬眸，看着赵野息：“如果人类真的分化了六别，现有社会的法律法规很多要适当的修改，这是你的专业。”

关承济“嗯”了一声，说：“你可以把ABO研究所放考虑行列。”

他还有半年就要毕业，同级的同学找工作的找工作，继续造的造，他迟迟没有定来，因为他还没想好自己想什么，摆在他面前的选择都让他提不起兴趣。ABO是一个全新的领域，现在投去那就是先驱者。他努力努力，说不定几十年后自己的照片还能挂在学校的走廊上，受小学生敬仰。

希望学妹人没事。

关承济其实不凶，也不会对学生说什么难听的话。他话很少，平时脸上没什么表，却控场力十足。赵野息在其他辈面前舞得再，到了关承济面前，就会怂成一坨铁憨憨，都不敢放一个。

“即便人类不会分化，目前哺动分化的况也会有不可预料的社会效应。”

赵野息一怔，“可是我的专业好像和ABO不对啊。”

“你可以好好考虑，和父母商量一。”关承济说，“之后再给我回复。”

赵野息忐忑：“如果是论文的事，我还没有改好。”

赵野息明白了，问：“您要去ABO研究所？”

学妹低着，睛通红，好像快哭了。

学妹经过赵野息时，两人对视了一，赵野息在学妹中看到了他熟悉的绝望。

关承济淡：“回去重写。”

关承济低翻阅着一叠文件，说：“你之前说过不想读博。”

关承济一西装坐在办公桌后，材大，冷漠禁的相，年轻二十岁说不定勉可以和陆荒之争一争校草的位置。

一天，赵野息来到学院行政楼，先看了几遍防抑郁的沙雕视频，才敢去敲导师办公室的门。

赵野息疯狂，“好的好的，谢谢教授。”

“教授，您找我？”

赵野息摸了摸鼻，“我还在考虑。”

赵野息笔直地站着，像个小学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