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代行者（247）合作的方式(4/4)

开扉页，指着上面撒了金粉的墨签名，“看，这是我当初买这本书的时候，特地请悠远古林的一个光灵为我写的祝福。她也叫莉亚，莉亚这个名字，有段时间真的是非常多见。据说最多的那几十年，光我们希拉米特家族，就有十七个女人叫这个名字，不得不额外加上中间名来区分。”

薛雷皱起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波赛思指尖划过保养良好的崭新书页，“曾经的英雄，光灵莉亚·格莱特拉斯·圣芒，是我的偶像，我心中的梦想。但在我成年后，家族的秘密需要我来传承的时候，这个名字，就变成了我的影，我摆脱不了的噩梦。薛雷，你知噩梦中的恐怖忽然降临现实，会有多可怕吗？”

他咬了咬牙，冷冷地说：“我不知。因为我没过什么亏心事。”

“我也没过。”波赛思笑了起来，“问题是，有些债，会跟着贵族的名望和财富一起传承来。我就算没，也要担心，被算成欠债的人。”

薛雷并不是笨。

他好随时传送到待客庄园那边的准备，开问：“你什么时候知的？”

“你们到这边后不久。”波赛思无视他绷表现的戒备，走过去从背后拥抱住他，饱满的房一样压着他的肩膀。

“那你们可够沉得住气的……”

她亲了一薛雷的耳，“因为我们很快就意识到，莉亚的记忆并不完整，绝对缺失了很大一块。而且，她很迷茫，很依赖你。她的迷茫让我认为，如此多代的传承之后，也许仇恨也能跟着变得稀薄。而她对你的依赖，就是我最大的救命稻草。”

“为什么这么说？正常推测，都应该认为我是来帮她报仇的吧？”

“但，堂堂皎月剑圣，连报仇的事都要依赖给你，这不是正说明，我们活命的希望，就落在你的上吗？”波赛思的手穿过他的衣领，灵巧而温柔地抚摸着他结实的躯，“我一直在竭尽全力观察你，了解你，所以，才发现跟你彻底合作，是最好的选择。就算将来你平息不了莉亚的怒气，可以被你当作随意玩的我，应该是你最不舍得杀掉的一个吧……”

薛雷反手抓住她的，用力拧了一，“所以你刚才的计划，也是在加重这个筹码，并不是为了对莉亚赎罪。”

“歉如果有用，在知她份的第一天我就去跪痛哭涕祈求宽恕了。”波赛思轻笑着把搁在他的肩上，“所以，我不如让自己变得更有用一些，让你觉得，不是脱光了的我，还是穿着衣服的我，都比其他人好用。”

“对你们贵族来说，这件事应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吧。”薛雷讥诮地说，“是紫月症打了你们的计划吗？”

波赛思摇了摇，“暴力也许是解决很多事的最佳办法，但对你不行。波丝娜的愚蠢已经让我们家为此额外付了许多代价。我不是菲尔汀，比起鞭，我更喜甜的蜂。打别人的快乐，我只愿意在的时候享受。但我承认，紫月症给了你和我一个绝佳的机会，让我加快了作选择的速度。”

薛雷闭上睛，不想让神卖自己的动摇。

这时，波赛思加上了最后一个砝码，“教宗，你不觉得，这也是个考验忠诚的好机会吗？”

他睁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