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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昀周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不自在：“那个，霁华君……”

“算不上。”箫风临摇摇，毋庸置疑，“但你须切记，禁地凶险万分，不可再踏足。”

楚昀：“这……怎敢让师父替弟破费。”

忽然，箫风临手腕翻转，握住他的那只手卸了力，改为轻轻搭在他的脉间。微凉的手指在他脉搏上缓慢压，须臾，箫风临：“灵力消耗太多，休息几日便无大碍。”

楚昀最见不得箫风临这副神，目光一转，又一副苦恼的神，转移了话题：“师父，照掌门方才所言，弟真要在这里三百年杂役吗？”

楚昀前一亮，没想到啊没想到，箫风临这小活了这几百年，竟然还吃这。他心里稍作思忖，那不安和别扭瞬间消退净，再抬的时候，已是一副乖顺模样。

“……师父。”

楚昀眨眨睛，亮晶晶的双中泛起雾，委屈：“……师父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过弟，我还以为，师父不要我了。”

藏在袖中的另一只手死命拽着衣袖，生生止住了想手的冲动。

楚昀一愣，原来……只是在检查他的状况？

“弟明白。”楚昀珠一转，又：“可火是弟放的，我不能让师父你替我还这债呀。大不了就那小气的朝澜掌门所言，结丹后山赚取功德，还怕还不了他那几棵破树钱。”

箫风临不假思索：“不过几株杉木，我替你还了就是。”

箫风临素来喜怒不形于，话少到了非必要时候从不开。若在前世，箫风临不需开，楚昀都能猜他心中所想。

“朝澜已将原委告诉了我，此事错不在你。”箫风临松开手，，“这几日，你受委屈了。”

他的声线一如既往的清冷，却也无比郑重。

楚昀盯着箫风临纤尘不染的衣摆，心里阵阵发。这几百年不见，如今这位在上的霁华君心里在想什么，他可真是摸不准。

这称呼对楚昀来说可比“霁华君”还要古怪，箫风临却好像对此极为受用。他底闪过一抹柔和的神，轻声应：“嗯。”

箫风临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神，但比起先前对朝澜的态度，已经可以说是温柔如了。就连前世，箫风临都极少这么和他说话，就好像是在……哄小孩似的。

装可怜对楚昀来说可是驾轻就熟，箫风临略微一怔，歉疚：“抱歉，我不该留你一人。”他伸手摸了摸楚昀的发，停顿片刻，又，“再也不会了。”

箫风临眸微动：“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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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