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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昀反问：“那你们就控制得住？”

楚昀在屋中央的圆桌旁坐，支着看着窗边那人：“是你在白玉环佩上设了符咒？”

文封波澜不惊的神在听见这个名字时稍有松动，他很快隐去自己的失态，温声：“楚师兄能如此平静地提起这个名字，真是让我惊讶。”他抬看向楚昀苍白的面容，声音里带了几分不难察觉的嘲讽之意，“不过也对，这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时间真的已经过去了太久，你杀了多少无辜的人，杀了多么重要的人，就算现在想起来，你多半也不在乎了。”

楚昀没有回答，他淡淡敛了，神瞧不丝毫端倪，就好像文封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文封嗤笑一声，继续：“你竟然还问我是为了什么……那把剑有多可怕，你还不懂么？你既然控制不住，又何必持把它握在手里。”

“……是。”

文封转看了他一，似是有些诧异他会这么说。

楚昀先前曾疑惑过，为何当初九儿被利用时，白芨会让她化作连翘的模样。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连翘，是一把让他失控的钥匙。不过当初的白芨未曾得逞，因为箫风临抹去了他的记忆。

楚昀心一动，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

文封手动作未停，也不抬：“我料想，楚师兄今日也该醒了。”

楚昀没与他纠缠此事，话一转，又：“你这么恨我，是因为连翘么？”

沉默半晌，文封淡淡：“与你何？”

他问：“为何在那山中时，你毫不反抗，任由缥缈宗弟将你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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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昀没再回答，文封也不再多言。他抬手将桌上多余的木块碎屑拂去。楚昀这才发现，那小案上除了文封方才一直在打磨的一木块外，还放了另一条同样的材质的木块。只是那条已经打磨完毕，是一只细的木。

文封手一抖，锋利的刀刃在指尖划一细小的伤。他终于放了那块木，转：“我没想疯师兄。”

楚昀嘲地勾了勾嘴角：“我没被你疯，很失望吧。”

楚昀：“顾浮生现在已控制了仙门，缥缈宗也成了砧上鱼。文封，你就算不看在我，也看在梓墨的面上。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连翘乃文封与徐梓墨的直属师妹，当初在落华山时，他便知晓他们之间关系不错。当初，他还误会过文封对连翘有意。

而现在，文封也用了这招。

楚昀忽然问：“你当真不愿回？”

“去。”文封的声音忽然冷了来。相识这么多年，楚昀还是第一次听见文封用这般冷的语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