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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那石后，文封缄不提顾浮生份，而顾浮生也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这件事就像是个微不足的小曲，丝毫没有打平静的生活。

文封向来聪慧，这顷刻间，已将事大致梳理了一遍。

而他也明白，撞破了顾浮生秘密的他，今日恐怕走不这个石。

文封：“我已是死过一次的人。若不是掌门尊上将我救回缥缈宗，我不可能有这几年苟且偷生。掌门于文封有救命之恩，今日文封无意撞破掌门秘密，任凭掌门置。”

而从始至终，文封从未问过顾浮生为何现在这里，为何被楚昀所杀。

顾浮生不答，便算作是默认。

那一天，文封与顾浮生聊了许多事，大多都是文封在说，顾浮生在听。而每一件，绝无例外，都围绕着楚昀。顾浮生为掌门，往日又醉心修行，与楚昀相的时间远没有这些师兄弟们多。他听着那些蒜，又或者飞狗的故事，神也渐渐柔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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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剑光将他击倒在地，他看见前那人的神中，第一次冷然杀意。文封盯着那近在咫尺的剑锋，心底大致有了猜测：“您是……掌门尊上？”

“你不问我为何在此？”

审时度势，是他寄人篱这些年，学会的第一件事。

“别给我提他。”顾浮生冷哼一声，似是察觉自己失态，他转在石唯一的石桌旁坐，命令，“过来坐，我们聊聊。”

文封稍加思忖，从地上爬起来，朝顾浮生行了一礼，有条不紊：“文封自知该死，但徐师兄不知掌门份，还望掌门莫要牵连于他。”

文封摇了摇：“已经不需要了。”

听他这么说，顾浮生稍有失神。半晌，他才问：“在落华山时，你与昀儿关系不错吧。”

直到夜，顾浮生才打发文封离开，同样没再提要杀他的事。

在手，而那招式功法，分明就是落华山的剑诀。

“你倒是有趣。”顾浮生冷笑一声，“寻常人知自己要死了，非得痛哭涕，苦苦哀求不可。可你，却偏生只想着别人。”

文封颔首：“有些事，不该我问。”

夺舍之术，他多少也是了解的。

文封没料到他会问他此事，局促：“大家都很喜楚师兄。但要说最好，当属他与箫师弟。”

顾浮生收了剑，又问：“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何意？”

文封只得如实：“近日仙门屡与域发生冲突，甚至兵戎相向，我是想……想请求缥缈宗放过楚师兄。不过，您既是掌门尊上，定然不会伤害楚师兄之事。我想请求的事，已经不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