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二虎抬棺(2/2)

那先生当时就生气了：“你家这办的什么事儿？坑人坑到大先生上！人家没直接让你家破人亡，那是手留了。赶找人去吧！

那家当家的问他咋回事儿，那老先生说：“你家的风全在大门上，有人给你家了‘千里来龙’的风，外面来的地气不仅让你家财源广，也压住了你外面的邪气，不让外面的东西来。”

上回我看他们人多才害怕，这回有我爷撑腰，我怕啥，拎着荆条就往前走。那老爷们儿不敢对我爷怎么样，却拿睛直瞪我。

那老娘们儿吓得嗷嗷直哭，说是找不着人。当家的拉着先生说了半天好话，他才说，让那家在门挂荆条，还特意喊了几声：“那位人，我东家不懂事儿，冒犯了虎威。本来该负荆请罪，可是找不着您的仙乡。门上挂着荆条，您过来随便气。”

就说骗你钱的那个老瘪犊，当着村里人的面儿拍脯说肯定没事儿了，结果那家老娘们儿哈腰地把人送到村，还没村儿，就看那老瘪犊两只脚都不往正路上迈，睛瞅着大，斜着走十多米去，一扎在地上，像虫一样往前爬，一路爬了边儿的臭沟，等人捞上来，睛都斜了。

我爷没等他说完，抡起荆条照他脸上就是一。那荆条都带着风，在脸上就一个血，疼得那老爷们儿直喊妈。

一个穿着蓝布中山装的老也迎了来，一见我爷就抱了拳：“三山五岳真神，五湖丶四海藏金仙。敢问朋友烧的是哪炷香？”

那家当家的当时就吓哭了，把得罪你的事儿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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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之后，那家就开始闹邪。死了那老天天往家走，谁碰着就烧不退，大人、孩烧得都说胡话了。

谁曾想，半个多月之后，老张就急三火四地跑到我家里，门儿一句就是：老哥儿，你真神了！

我虽然不知他问这话是啥意思，但也能猜来，他大概是想跟我爷近乎。

“有人在你家门埋了把带血的杀猪刀，正好卡在龙脖上。‘千里来龙’，你还来个狗？有把凶刀着龙，不但挡了你家的风，也把煞气带了屋里；再加上一枚领路钱，你家老儿不回来才是怪事儿。”

那老先生脸连着变了几才叹了气，指着那家当家的：“你自己惹的祸，自己往回收。”

我爷冷着脸又来了一句：“把手放，还两没打呢！”

我爷却拎着荆条来了一句：“香炉碎了，不烧香。”

我爷这才把荆条扔给了我：“最后一你打。”

我一开始让他那神吓了一，可我上就回过了神儿来，抡起荆条劈盖脸地就了去。这一正好在他上，把人得像杀猪一样满地打儿。

老张说到这儿，说得眉飞舞：“那家三天挂了三儿荆条了，我一看着，立刻回来给你报信儿。老哥儿，你是不是先生？”

“这事儿的是手，一把杀猪刀就能把你家闹得犬不宁，说明他不仅能看风，还能引魂招鬼。你要是没得罪人，他也不会动手。这事儿我要是了，连自己都得搭去，我不了。”

那老先生蹲在地上看了好半天，才憋一句：“你们自己家得罪的人，自己去赔罪吧！要不然，我得了初一，也不了十五。”

我爷说了一句“问这啥”，就开始收拾东西，带着我往外走。等到了那家，我爷伸手抓起门上的荆条，大摇大摆地往他家院里走。

我爷却像没事儿人一样：“用不着害怕，瞎了也是他自找的。没把他珠抠来，他得恩德。”

我爷那脸像是要杀人似的，一院人谁都不敢过来劝。那老爷们儿好不容易一松手，我爷又是一了过去，打得那老爷们儿嘴丫直往淌血。

那家人一看不好，赶了大价钱从外地请来一个老先生。那人倒是有几分成，来了没一会儿，就找着了你埋去的那把杀猪刀。

我当时吓得够呛，生怕把人给瞎了，赶偷去看我爷。

那老爷们儿走过来，“噗通”一声跪了：“老先生，我不懂事儿，你神通广大，别跟我一般见识……唉呀妈呀——”

那家前前后后请了三拨人，那些人不是蒙事儿的，就是二把刀，用都不，不仅没压住那东西，还差把自己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