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脑者 第一部_第90章(2/2)

亚：“不怎么说，我都是接受叶零的存在，而你却想永远抹杀扼杀尘牺。”

黑暗中他受到能力的恢复，以及叶零的方位。要想封锁记忆，必须先接记忆。这一次，他可以看到真正的尘牺。

“你真混账!”

“这就是你告诉我真相的目的。”

跨一步，亚凑到钟离宇耳畔轻声慢语，钟离宇反的一震。

亚：“时间不早了，祭奠活动就要开始，我不想他（她）错过，该你了。”

讥讽得逞，看照钟离宇难堪的表，亚轻蔑一笑，退后抬起手。幻象消失，天台重现。钟离宇随他手伸的方向望去，不远的圆桌上放着一个圆形的玻璃缸。一个白的东西静静地漂在里面。他一认那是一颗人脑。

“……”

怒火不亚于之前，但这次钟离宇终究没有在动武。气愤难平，让他膛起伏，缓气才能说：“他的心里只有你!”

“那就是尘牺，也是陪伴你数百年的叶零。”亚说的柔似。电动桌受到他无声的召唤，稳稳地平移到他和钟离宇前停。

“当初造了你，真好。让我既有倾诉对象，又不会伤到尘牺。”

不可理喻的疯。让人心惊的通告，听得钟离宇如置冰窟。这是赤、的威胁，也是让他无从抵御的灾难。

钟离宇一愣，转看亚。

时间静默无声的逝，亚冷旁观着他的作，钟离宇越来越纠结的眉心，让他知，他要发作了。有些事，听人叙述和置其中是不一样的，读心术就是能让使用者同受的能力。果不其然，片刻后，钟离宇猛然睁，冷厉如刀的目光直刺向他。

恶毒的毒蛇欣赏着猎的恐惧，这就是实力带来的优势。不论善恶都需要力量来运作，没有实力，只有挨宰的份，这个理它早就切验过。这一次，换它来主宰一切。

可怕的占有，若非如此，尘牺又怎么能保持完整。钟离宇都不知改庆幸，还是替他不幸。不等他多想，亚一句话，像鞭一样狠狠在他心上。

“再加上，它手中最新一代的末日白星，你们又有多少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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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宇怔愣一，默默收回朝生态舱伸去的手。闭上，好让自己心无杂念，也能遮住底的狼狈。虽然对面前的怪毫无作用，但此时的他也只能自欺欺人了。

“也许吧。”

“这样说有意义吗？给的选择不如你意，你依旧会再次封印他的。”

脑能力就能让你们自相残杀到亡族灭，你觉得有多大的成功率？”

两人挨得很近，说话时，都能受到对方中吐的气。

“你又不是靠手发动能力。”

“在叶零这件事上，你用不着对我苦大仇。我要的是完整的尘牺，好的坏的都不想舍去。叶零迟早会醒来，到时候由她选择谁。”

钟离宇呆望那一团白的东西，从没想过会见到这个状态的叶零。心复杂的呆望，不自觉的伸手，却在半空被亚扣住手腕制止。

亚低笑：“你本来就是用来脏活的，这差事你接不冤，当然你也可以不接。尘牺对我来说独一无二，你却不是，能代替你的人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