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是啊……”
“这个地方,我以后不会再来……也没有必要再来了。”
后,A市又起了雨。
墓碑是大理石材质的,只有方方正正简简单单的一块,既没有繁复的雕,也没有镶嵌照片,上
的红漆字迹很新,
容却极简单,只有四个字——萧宁之墓——没有立碑人落款,甚至连生卒年月日都没有。
看到萧潇的视线变得空茫,心神似乎又不知陷了哪一段回忆里
,阮暮灯伸手拉住自家师傅空着的那只手,用力握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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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伸手拍了拍墓碑,“当时也是周涵那小持要把‘他’的骨灰葬在这里的。”
萧潇看着墓碑前的束,轻声笑了起来。
阮暮灯回握住萧潇的手,低声回答:
“你真是……何德何能,有那么一个傻小喜
你……”
萧潇手里着一朵白
的郁金香,一路顺着阶梯,爬到了墓碑群视野最开阔的
层,停在了最外侧的一块墓碑前。
“这是凤让我带给你的。”
阮暮灯想了想,叹了气,“还惦记着今天是‘他’的七七的,怕也就只有周涵了。”
遭天雷轰的人,不止
,连三魂七魄都会被烧得灰飞烟灭,不能
回,无法超度,天地之中再也不存在任何一
儿痕迹。
“我想这大概是周涵带来的。”
说完,萧潇转过,不再看萧宁的墓,牵着阮暮灯的手,沿着来时的阶梯,一步一步朝坡
走去。
萧潇面朝虚空,对他那早就不复存在了的师兄说:“她说,一切纠葛,就此两清了。”
他对阮暮灯说。
这里是A市郊外最大的一公众墓园,以
宅的价位来说,能在死后“定居”此
的,都是有些钱财地位的人。
只是墓碑前却摆着一束,虽然被雨
打了个
透,但
朵仍然很新鲜饱满,明显是才刚放在这儿没多久的。
萧潇和阮暮灯两人共撑着一把伞,沿着白碎砂石铺成的阶梯,缓缓穿过沿着山坡修筑的一排排整齐的墓碑。
萧潇回神,转对阮暮灯笑了笑,然后将那朵白
的郁金香放在了墓碑上。
对于魂飞魄散的人,甚至连给他寻安息的
宅都没有必要。因此葬在这块墓地里的,不过是“白意鸣”仅剩的一只手掌烧化后的一小撮骨灰,同时也是周涵心中对曾经所
之人的最后一
儿执念而已。
非年非节的工作日里,墓地里十分冷清,一看过去,除了师徒二人之外,
本看不到还有其他任何一个来祭扫的人。
“故人,就让他留在过去吧……”
“有人比我们来得早。”
他说着,手指无意识地挲着光洁的大理石墓碑,
受着从指尖传来的冰凉而
的
,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那个早就不存在于三界六
之中的故人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