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3)

神经大条的慧，想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特别的事。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以为之前发生的是我疑神疑鬼而已。

我说我没去哪呀，刚不是去给你拿护发素了嘛。

我就笑骂：“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事。”

难是洗衣的味？

“你的洗衣是什么牌？”我问她。慧也没多想，指着架上的汰渍，说：“跟你一样啊，我们一起买的，你忘了？”

这些事，我没敢跟慧说。你们看到这儿，应该也能发现，我写的事并没有对我们造成任何伤害……也许你们以为我神经过了，我跟师聊起，师也劝我不要多想好好休息。我们已经在这儿住了差不多两个月，期间慧外跑漫展跑了三四次，我独自在家时有害怕，睡觉把门反锁，用椅着。我怕一觉醒来门又开着，或者一觉醒来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或者其它诡异的东西，还是防着比较好。

有一天晚上，我洗完澡，晾衣服时闻到了一香的沐浴味儿。

这味儿我闻过好几次，我一直以为是慧的沐浴香味，郁，好闻。台通风非常好，衣服晚上洗，第二天基本能透。那天晚上风很大，那味儿却久久不散，就像我站的地方倒洒了一瓶沐浴似的。

我跟慧很好，像亲妹似的。我看她手忙脚，一会儿泡沫糊，一会儿泡沫耳朵，于是帮她洗了一遍，然后过，上护发素。慧的发染多次，洗一次掉好多发，比我掉的还厉害，我就跟她说，让她不要再染发了，太伤了。她嗯嗯应着，忽然冒一句：“你刚去哪儿了？”

这句话乍一看好像没什么特别，她在对我说，哎，叫你呢。问题是，我当时刚门，换好了鞋，如果她喊我，我肯定能听见，但她却对我说叫你呢。难她在我门之前喊过我吗？为什么要在门之前喊我呢？有没有那么一可能，她当时喊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

洗手间里的镜雾气蒙蒙，敞开门的话，能模模糊糊地看见大厅。这角度不禁让我联想到，慧可能在我回家之前，在镜里看见了什么？当时有人从外面走过，她以为是我？

怪的事。慧在主卧的洗手间里洗，我班回来，她正好着一泡泡走房间。她语气奇怪，对我说：“哎，叫你呢。”我问她怎么了。她说护发素用完了，想借我的用用。

——

等我再去台，那味儿没了，可能被风散了。后来的一段时间我再也没有闻过那味儿，我之前一直没有注意，所以说不准到底隔多少天才会飘来那味儿。那味儿有时候现在沙发附近，有时候现在台，有时候现在厨房。它好像有形似的，会移动，并且弥漫在固定的范围。

我现在写这封信，也是专挑一些我记得的事来写。事并不是天天有，大多时候还是正常，平平淡淡，没有什么事发生。其实也跟我作息有关系，我在公司的时间比在家还多。宅在家的慧也许还遇上过其它事，只是她没吭声而已。在一天晚上我跟她聊天时顺问了一。慧的作息也是奇怪，平时半夜画图，然后一觉睡到大中午。她画图时喜关着门耳机，耳机音量开很大，好几次我叫她她都听不见。慧画图时用电脑挂着微.信，跟她沟通只要微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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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沐浴，不是洗衣，难是香？不，不可能。我和慧，并没有香的习惯啊。

我也想买一瓶，于是问慧她用的沐浴是什么牌。慧当时正在刷牙，随手把沐浴拿了来。慧的沐浴上印着图案，是一瓶日产的白沐浴。我打开闻了一，并不是台的那味儿。

平时慧用主卧的洗手间，我用外面的，护发素自然放在外面的洗手间里。我以为她问的是这个，后来才明白不是，她当时问的不是这个。还记得我刚门时，慧说的那一句话吗？她说——“哎，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