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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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怎么了？”

然后朝我眨眨，意思是问我怎么了？

酒足饭饱，蔡文刷碗，贺云翔房间跟客聊电话。江琛躺沙发里翘着，继续研究那封“信”——

“哎！来啦！”慧拿着手机小跑过来，嘴里还跟电话里说，“编编，慢工细活嘛，把截稿日推一推，再宽容几天呗！”

早知事会发展成这样，我当初真该把日期之类的都记录来就好了。

可当时，我边是空的，大约可以站一个人。我又打开门喊慧，让她过来帮我抹一护发素。慧站在我旁边，我低着，假装不经意地抬起手。看到这里，相信你们知我想什么了吧？我确实碰到了慧，但碰到的不是胳膊，而是她的。她就笑，笑骂我这咸猪手到摸个鬼啊。是的，她说对了，我刚摸到鬼了。我想，如果当时，我往上一，是不是也能摸到类似的东西？

我一阵后怕，浑发颤。慧站在旁边无知无觉，一边跟我嘻嘻哈哈聊电视剧，一边给我过上护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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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这些事时，发生的时间我记不得了，我没有记日记的习惯，慧也没有。除非是特殊的明星纪念日，如果那天发生事，我也许还能告知准确时间。

江琛喝酒时偶尔会往地面瞥一，那滩渍并没有现，也没有可疑的东西。就算真的现什么，江琛相信他们三个大男人一人一拳足够让那玩意儿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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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门打开一条，朝外面喊：“慧？慧？”

“好，顺便收了我的吧，那外应该了！”蔡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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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肯定，我当时碰到的是胳膊。但问题是，那条胳膊是从哪里来的？

蔡文这大老，煎个都能飞锅，他不厨房就万事大吉了。江琛笑：“蔡爷，小的也就初茅庐，哪够本事教你啊！刚你去台了？”

吃火锅喝啤酒，江琛把蒜苗切碎跟香菜一起洒锅里。也许汤底鲜香的缘故，贺云翔和蔡文居然谁都没有觉察锅里的“葱碎碎”其实是蒜苗……

“哦，没什么，我一会儿把衣服收了哈！”

“在呢！”蔡文踢踏着拖鞋从书房来，笑嘻嘻，“大厨决心教蔡爷菜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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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事发生的规律，似乎也没有特殊规律。有天晚上是大风大雨的天气，雷声，我在洗手间里洗，我低着用手挠，泡沫一个劲儿往睛淌。我是发，低时那发就像帘似的，我看不清巾在哪，只能伸手去摸，摸着摸着碰到一个东西……是胳膊。对，是胳膊。不是墙，也不是其它什么，我当时碰到的，是一条胳膊，就像有人站在我旁边，我不小心碰了对方一。那胳膊的，我能觉到微凉的。可能是慧吧，她来洗手吗？怎么没有听见龙的声音呢？“慧，帮我拿一巾。”我当时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没有人应。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雷声过后我听见慧讲电话的声音，我大声：“慧！”

“还在研究那封信啊？”蔡文坐沙发，拍拍江琛的大，“嘿！把你的蹄收一！”

我说没事，你忙先去聊电话吧。慧踢啦着拖鞋走了。我草草洗了一遍，全程睁着，却没有看到那条多余的胳膊。我回忆着我当时的位置和姿势，低着伸手，全程模仿了一遍，我期盼着碰到栏杆或者墙，好给我一个科学的解释。

我胡抹了把脸，撩开发看去，洗手间只有我一个人，慧不在，门是关着的。距离那么近，如果慧开门关门，我肯定能听到。

江琛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台，又看了看客厅地板。那几滩疑似脚印的渍被风得还剩一印，并且很快风，彻底消失了。

江琛坐起来，接过蔡文的烟，两人吞云吐雾，蔡文说新的排班表来了，咱们周年庆期间要提早半小时上班，白班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