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3)

张教练手指，：“蔡哥，你好像年龄比较大一啊！”

“我留过三次级嘛！后来家里一寻思，不行啊！凭我这本事，再留去都成学校吉祥了！于是把我送去当兵了！”蔡文拿起啤酒，“来来来，啊！兄弟们！”

四个男人碰杯喝酒。几杯酒肚，蔡文的话多起来，跟他们讲自己当兵的事儿，创业的事儿。蔡文社会早，又没有什么学历，一路靠自己打拼，开过小饭馆，卖过杂，扛过煤气，几乎啥都过。他说自己最穷的时候一天三顿吃馒，就为了省一钱留着第二天用。后来看到健馆开张，于是就去了，一就到现在。偶然间遇到失业的江琛，然后把江琛也拉了来。

“我蔡爷没啥本事，就是兄弟多！你们都是我的好兄弟，来来来，喝啊！”

几个男人边吃边聊，等酒足饭饱，时间也不早了。张教练：“蔡哥，我走了哈！”

“好好好，慢走！”

“改天请你们吃麻辣！”

蔡文哈哈：“嘿！跟咱们客气个啥！”

张教练临走时还照照镜，对江琛的手艺非常满意。

“回再来找你剃！”张教练心很好，着哨离开了。

江琛会剪发的事儿一传十，十传百，好几位教练约了江琛，请他帮忙剪发。江琛剪的又快又好，还能他们的要求在鬓角或者后脑勺剃五角星和个闪电。

蔡文摸摸，说：“我的也得剪了啊。”

“现在剪么？”

“今晚不了，一会儿要打阶赛。”蔡文，“反正周年庆还没到，过几天再剪也不迟嘛！”

蔡文拖着没剪发，又被恨铁不成钢的欧经理拎去谈话了。

欧经理调：“周年庆上要开始了，你们教练就是我们馆的门面！请发的，耳环项链的教练注意形象！还有你……黄教练，你的黄啥时候一啊？”

“这……这天生的啊……”鼻目的黄教练简直哭无泪，“我爸是英国人，他的发比我更黄！”

黄教练摘了耳钉和鼻环，拉领挡住脖的纹，：“这样看上去会不会好一？”

“好多了，由小混混化成良家妇男了！”欧经理，“一发就更好了，店庆那天必须在领导面前统一形象，要评分的！还有蔡教练，你的也得修一修了哈！”

了会议室，黄教练找上江琛，问他有没有办法一。江琛说可以，只是没有染发膏也没有设备，只能临时上个。

黄教练临时抱住大佛：“没关系！染发膏和梳巾我可以带过去！”

武羿正帮着挂彩条，见他们路过，开：“江教练，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也想剪一剪。”

江琛：“今晚吧，今晚都帮你们了。”

傍晚，江琛帮黄教练染发时，武羿坐在沙发上等。今天贺云翔加班，于是晚饭由蔡文负责。蔡文虽然煎个都能飞锅，但切个菜拌个调料还是很拿手的。

火锅底料有现成的，倒去一锅熟，就行了。

“你们这房好大。”武羿站在窗边看了看，又去台转了一圈，“通风也好，租金贵不贵啊？”

“还行吧，也就一个月工资，三个人平摊，压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