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3/3)

教练，当时你为什么不直接说蔡哥失踪，而是帮他请假啊？”

江琛愣了一愣，回过味儿来，赵副总这是给他了一个圈！

江琛虽然准备好了答案，但没料到赵副总会这样问。他承认的话，相当于连带承认当中没法透的蹊跷矛盾。不承认吧，蔡哥失踪这事儿早就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

赵副总随手丢过一包万宝路，江琛接住了。原来张教练的万宝路是从赵副总这儿顺来的。江琛拿一支，把烟盒递给张教练。张教练也叼起一支，把剩的烟揣兜里了。

赵副总：“江教练，你可是背了好大一锅。你为什么绕如此大的弯，帮蔡文请假呢？”

江琛正在想办法圆这个慌，没想到赵副总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自顾说：“你当时不确定蔡文是不是失踪了，还以为他晚上会回来，明天会回来，临时请一个假的确没什么大不了。但你没想到，一天一天过去了，蔡文居然还没回来，你只好帮他申请了年假。”

他知了？！江琛望向张教练。

赵副总：“张教练什么都没有说，你不必担心。”

张教练有些无语地望着袅袅烟气。昨晚他们等黄教练走了，还聚在一起商量对策。他们把能想到的况都模拟了一遍，崔志峰千叮万嘱，要掌握好对话的主动权。万万没想到赵副总本没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赵副总继续说：“江教练，如果你知蔡文去了哪儿，直接说就好了，自己也落得清白。但你偏偏不说，大二找上门来还守如瓶，要么就是你真的不知，要么就是你知了，却没法说来。你把事跟张教练说了，但是他也没法如实告知。如今蔡文已经回来了，事结束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听一听你们的故事了？”

江琛额上冒汗。赵副总把说话的机会让给他，可他已经被到墙角没有退路了。赵副总说话不急不躁，仿佛在跟他们闲聊，然而字里行间完全不给他们息的机会。等他们回过神时，那些准备好的词儿一个都用不上了。

赵副总坐到他们对面，安安静静，如同窥视猎的狼。

江琛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开：“其实……当时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失踪了。副总，你说对了，那况，说去也没人信。”

张教练见江琛准备摊牌了，只好附和：“嗯，确实。换作我，我可能也没法立刻判断对方失踪。再说，警方也没有立案，失踪这结论并不是小江一个人说了算。”

赵副总从兜里又拿一包万宝路，叼起烟：“说吧，我听着。”

江琛明白今天他不把话说清楚，恐怕是不了这个门了，于是：“副总，在说蔡哥的事之前，我先跟你说一封信的容吧。写信的人叫琳琳，她的合租好友慧失踪了……”

这是一个漫的故事。赵副总叼着烟一声不吭地听着，偶尔还给燥的江琛倒一杯。江琛说到贺云翔从那边回来时，张教练还话说他亲看到贺云翔从房间里冒来。

“吓死我了，那时候我还以为见鬼了！结果看到他手在滴血，我还寻思这鬼呀混得也太惨了吧！”

赵副总嘴角了，似乎想笑。

张教练：“后来我带他去医院针，他的手掌还有一合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