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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傅晚渔笑笑地，“看着二房不顺，搅和搅和浑罢了。”

傅晚渔吃不吃，见小丫吓得小脸儿煞白，心里有些不忍，命凝烟赏了她两个八分的银锞，“你先回吧。我稍后去见你家夫人。”

“那么，接来怎么办才好？”杜氏底的泪意早已变成笑意。

傅晚渔递了话柄给她，她自然要好生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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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凝烟面担忧，“您跟三少爷商量过么？他要是不同意您这么，怎么办？”

杜氏行礼之后，泪就掉来，复述了傅晚渔纠正称谓的说辞，“……孙媳妇被她挖苦得灰土脸的，实在不知怎么办才好，只好请二老主。”

二老太爷听完就怒了，“混帐！”府里的人，平日里都尊称他一声“老太爷”，难他也嫌自己命太了？他吩咐二老夫人，“你这就把她叫过来，教她为人世的规矩！”

去往顾府正房的时候，凝烟实在是捺不住，问：“三少夫人，您到底把大少怎么了？婢可是听说，她先后去见了二老夫人、二老太爷和大夫人。”

那句一码归一码，于是，去福寿堂见二老夫人。

二老夫人却显得很冷静，捻着手里的佛珠，“一个小辈，哪里就值得我亲自提了？”停一停，叹息，“当初若不是临颖公主有意撮合她与岩陌，凭她有倾国倾城的样貌，我顾家只为着她嚣张跋扈的行径，便瞧不上她。”

“傅氏也是奇得很，不知在想些什么。”二老夫人牵一抹冷酷的笑，“，临颖公主不在了，我再没什么好顾忌的。傅家也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她哥哥的双若总不见好，世的位置闹不好就要旁落，到时候，他们兄妹两个那位继母，怕要尽招地收拾他们。都到这境了，还敢张狂。”她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

大夫人房里的二等丫鬟翡翠得了吩咐，到秫香斋传话。

“孙媳妇明白了！”杜氏踩着轻快的脚步，去了大夫人房里。

二老夫人：“你婆婆是顾家主母，这等事，自然要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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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翡翠见到傅晚渔，毕恭毕敬地行礼，说话时甚至有些哆嗦：二房那些主不把这位少夫人当回事，她却是打死也不敢。到底是上过沙场杀过人的女，哪里是她敢冒犯的。

傅晚渔扬了扬眉，为什么要跟他商量？他恐怕连她的生死都能漠视，人前照顾她颜面的一些行径，不过是于娶了一个人该尽的责任。“他同意与否都不关我的事，我可没闲作践自己。”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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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听了，心里熨帖得很。

福寿堂里，二老太爷、二老夫人正在东次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