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停蹄调查访问 日继夜事无巨细(3/6)

才）

问：岸上的芦柴都割净了吗？芦苇的芦柴有很多，三妹为什么要以犯险呢？她不过是一个十四岁大的女孩。

回答：生产队把芦柴都分到各家各了，那里是三妹家的芦柴。早些年，咱们这里很穷，芦柴对村里人来说，可是咱们的命，油盐酱醋、针线老、穿衣磨鞋，全指望它了。（郭刘氏）

问：衣父母？此话怎么讲？

回答：咱们村除了靠地里面的收成，就是里面的收成，里面的收成就是鱼，除此以外，就是芦柴，咱们村家家编芦席，逢赶集的时候就拿到街上去买。所以，芦苇对乡亲们来讲，是很贵的东西。

问：三妹事的地方距离祠堂有多远？

答：靠着——大概有三四百米的样。

在这行字的旁边也有几行字：三妹事的地和祠堂之间有四百米左右，距离西码有两百米左右的距离——西码就是祠堂东边的码。

问：三妹事的时候，芦苇割了多少？我的意思是村里面的人家都开始割了吗？

答：三妹事的时候，芦苇还没有完全成熟，三妹家不是穷吗？她爹让她割一回去，先编几张芦席，好淘换写钱买些粮，人多粮少，饥一顿饱一顿，日难捱啊！他爹还想用芦柴编几双窝，见着天要冷了。

问：三妹事的时间，也是在黄昏吗？

答：对啊！和筱兰事的时间大差不离。

问：世上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答：秋天，天黑的早，六钟左右，天就黑了，秋天收工也迟，这时候，一般人家都在忙晚饭，不会有人到大塘来。上工的人在地里，更不会到大塘来。（郭有才）

问：夏天一般什么时候收工？

答：夏天要到七左右天才黑，秋天收工一般在六到六半之间。

问：郭筱兰事的时间是在四半到五半之间，这时候，村里面是不是没有什么人？

答：可不是吗？这时候，人都在地里活，在家里的人都在烧晚饭。凶手瞅的就是这个时间。

问：三妹相如何？

答：松家虽然很穷，但几个女儿是人见人夸，特别是那三妹，别提有多灵、多标志了，到十三岁的时候，就有人家上门提亲了。（郭刘氏）

问：十三岁就有人提亲了？

答：咱们这里就这个习俗，女娃十三岁就可以找婆家了，那三妹虽然只有十三岁，可落的跟个大姑娘似的。要摸样有摸样，要段有段。

三妹死于非命的可能到底有多大？谭晓飞提的所有问题都是围绕这个来行的。

问：老人家，你们在家村生活的多少年，对村里面的人一定知知底。

答：虎心隔，人心隔，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要是在过去，我郭生敢这么说，可发生了这档事，我的心里就犯嘀咕了，乡里乡亲的，万一错了，我怕不好见面，也不好说话。（郭生）

问：这——你们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除了家村，附近的村，我们也要用梳梳理一遍。

答：老，你跟公安同志们说说二麻兄弟俩的事。（郭刘氏）

问：二麻兄弟俩什么事？（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