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替民行道(2/2)

我现在，该什么？

“啊……”

蚩尤临死前的一声惨呼在雪域中回，这个曾经与黄帝禹王争斗了无数岁月的上古战神，终于烟消云散，彻底消失在尘世间。当他的残躯化的最后一抹粉尘被散的时候，所有的痕迹都不见了。这个世间再没有蚩尤，也再没有圣域。

“你很好，没有让我失望。”两个人无声的对视了半天，叶慢慢开，：“你能杀掉蚩尤，乎我的意料，很好，很好……”

我一回过，神凝缩了。我看到后不远的地方，有一窈窕的影，她好像刚刚来到这儿，却又好像站了很久的样。我看见了那张熟悉的又略微觉得陌生的脸，她白皙净，一袭白衣，在冰天雪地的废墟中，仑超然。她的脖颈间有一片叶的印记，在微微的闪光。

斩杀蚩尤的同时，手中如剑的雷光渐渐黯淡，好像一团粉碎的光，从指中悄悄的溜走。大战终结，蚩尤绝迹，但我并不觉得成就，也并不觉得自豪。我依然是我，一个平凡的河滩少年，我只是借助了万民的力量，灭绝大敌于冰天雪地中。

或许，叶的绪同样是复杂的，当我回过望向她的时候，她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望了望我。

“你早就来了。”从叶的话里，我猜测她可能早已经涉足雪域，甚至亲目睹了大战的全过程。她躯中的恶灵收取了玄黄祖鸟上的神，如果刻意的潜伏，就连我和蚩尤都无法短时间察觉分辨到。

“我是谁？时间太久，若你不问，我险些就想不起我到底是谁了。”叶咯咯的笑起来，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悦耳，她笑的很快，可从那阵笑声里，我突然觉到了一自嘲的意味。

很多事，人明知结果，却刻意的逃避，只是因为没有亲目睹，就会在心里给自己留一丝希望，尽那希望很渺茫，渺茫到连自己心都不会相信，但希望，总归是希望。

“我不想瞒你。”叶收起笑声，脸庞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可我说了我是谁，你会信吗？”

“告诉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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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来观战，看你能杀他，还是他能杀你。”叶嘘了气，：“我曾经担心过，但最后，还是你胜了。”

叶来了，我看到她的时候，心里涌动这一复杂的绪。我不知该如何定位这个人，我不清楚她的份，她的真实来历，但我明白，叶躯中的黑恶灵，曾附着在我母亲上很久，从某意义上来说，我可能还会沾染她一丝半缕的气息，她看着我在娘胎里一的育成形，又守着我呱呱坠地，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必然不是我真正的母亲，然而每次当我被她上散发的杀机震慑的时候，又会隐隐约约觉到一母。

裂他的残躯，飘飞的血随即被雷光蒸腾成一难见的气，又消散在空气中。蚩尤的残躯像是被摔碎的焦炭，倒地的时候咔咔的崩碎，接着化成飞灰般的粉尘，被风一，急速的散到四面八方。

周围陷了一团死寂，什么声响都听不到了，我回看看已经面目全非的雪域，一步一步的走着，想要寻找小九红之前掉落去的渊。那么的地方掉去，人不可能幸免，开始的时候，我总觉得我必须要找到她，然而走着走着，我一停住了脚步。

站在这片狼藉的冰天雪地间，我茫然无措，该的事，仿佛都已经完了，所有的敌被一一剿除，再没有谁能威胁到我，威胁到那条大河。可是我又一失去了目标，不知所以。我曾经无数次臆想过，当这一切都平息的时候，我该去过怎么样的生活，然而这一天真正到来时，我又迷茫了。

孤独的在这里站立了许久许久，我的思绪纷，圣域的死气和怨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蚩尤的躯也化成了粉尘，本不该再有任何危险和压力，然而站立了许久之后，我骤然觉得后淌着一让我张的不过气的气机。那气机现的无声无息，没有任何征兆，连我都察觉不。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朝她走了几步，她上有一莫名让我觉得亲近的气息，但是稍稍一靠近，亲近气息中隐藏的杀机又迫使我堪堪停脚步，站在距离她还有八九米远的地方，问：“我知你不是叶，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