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骨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4(2/2)

实际上，在与“红鹿”见面的短暂时间里，那名连环杀手表现得甚至可以说得上彬彬有礼。而从数据上来说，“红鹿”杀人的手段并不是最残忍的，数量也不是最多的，可是，他却是最“邪恶”的——不不不，他给人的觉，就像是他本就是“邪恶”的一分。

卡尔顿甚至都说不是什么时候，那对“天使”的狂传染到自己的老友上的，反正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伊莫金·佩因已经宣称要将自己最纯净的信仰送到“天使”面前，他上盖上了降临派的印章，上了降临派的“天使”十字架。卡尔顿曾经尝试着让他冷静一，不过伊莫金的激烈反应让卡尔顿到了尴尬。年迈且虔诚的牧师宣称自己成为降临派的一员并不是远离了上帝指的路。

他让卡尔顿到害怕——卡尔顿仇恨承认这一，可是心却是清楚的，他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对“红鹿”的恐惧。那并不是可以用理智来控制的绪。

他是这样对卡尔顿说的。

直到现在，卡尔顿依然可以清晰地回忆起在那一刻的觉，像是有无数条蛇慢慢从袖和颈蠕动而过，呼都会开始变得困难，他必须咬颊的肌才不至于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EL代指的是神……

而当那对华翅膀的主人是那样一个有着非人貌的男孩时，降临派宣称的“天使降临”的说辞便拥有了一近乎力的可信度，它就像是瘟疫一样在整个国家弥漫。

卡尔顿几乎在监狱里呆了一辈（这令人到讽刺，不过事实上作为监狱他在监狱里的时间确实比绝大多数囚犯得多），却从未见过“红鹿”这样的人。

至少在表面上，卡尔顿维持了冷静。

能够在松鸦湾这鬼地方呆这么久的人，第六觉总是很灵的，卡尔顿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几乎是在对上“红鹿”的第一，卡尔顿变从那个男人的瞳孔里看到了纯粹的黑暗。

不过，“红鹿”的况本就与其他普通的死囚犯不同——没错，跟“红鹿”比起来，那些可怕的国家级重刑犯骤然间被对比成了“普通的”囚犯而已。

“别害怕，这只是门上的灰尘而已。”

而随着边相信并且崇拜“光之quot;的人逐渐增加，就连卡尔顿自己都不由自主地到了动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在鬼使神差地同意了伊莫金的建议，让那名真正的天使“降临”松鸦湾联监狱，去为“红鹿”……那个让松鸦湾联监狱成为公众焦的恶临终祷告。

他说。

——就像是在与渊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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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应该是伊莫金的工作。作为监狱牧师，他有工作中的一分就是让死囚犯好去死的心理准备。

羽翼现在世人面前时整个世界都轰动了，有调查显示甚至有一分曾经定的无神论者因为这名真正的“天使”的现而对自己的信念产生了怀疑。

“红鹿”却朝着他微妙地笑了起来。

“……相反，我是在朝着至无上者的位置准确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