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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来的两人沉默地待了一会儿，然后门外守着的新任太监主就来了，说是中还有要事，劝秦争切勿多逗留，还是早些回去。

秦争显然也和江声想到一块儿去了，表有些难看。

秦争的手一抖，瓢中的倾泻而，除了洗了手之外，还打了外衣的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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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真正地来敲门的时候，我就突然想开了：他呢，万一我们就是那百分之一的白偕老呢？”

只是他停顿的每一秒都让秦争到有些后悔：反正都只是假设，当作是一句普通的话听就算了，又何必究呢。

秦争看着他的睛，板着脸说：“我不想再听后续了。”

他问：“那如果你被人说闲话，被……厌倦怎么办？”

他说：“如果我真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么我既不要上战场，也不要去山里隐居。我得给你当男，每分每秒地看着你，和你待在一起。”

大概看着他“额”补贴的份上，态度还不至于太差，吃饭的待遇总还是有的。更多的就不必奢求了。不过这些都与他们无关。

“我们不住别人落井石的嘴，但是却可以自行把他们的话当作臭，不理会就是了。”

——原先的那个太监总不知是不是遭了报应，总归是一夜之间突然发了疯，于是就连夜送去了。

只是他无妻无，父母已经故去，原本的那个偏宅已经被几位兄弟给占了，还不知他往后的生活会怎样。

自己的另一段人生。那些自愿留来的玩家也是同理。

“至于后者，”江声一顿，“从前我就是因为总在想，如果两个人有很可能走不到最后的话，那么我还要不要去开始一段。”

江声弯着眉，却正经地说：“每一个人都不是为了别人当目光而活的。”

只是如果他们的份是某个固定NPC呢？是七天一，七天一地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被占据，还是等到一个扮演者同样自愿留在这个世界里的时候永久地消失。

江声冷笑一声：“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江声佯装动摇地思忖了一会儿。

江声看着没待多久就又要走了的秦争，慨：“我收回我前天午和你说的那番话。”

“真要厌倦了，我自己乖乖离开，有多远走多远就是了……”江声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给捂住了。

“再说了，”江声微笑着说，“和你这样的人谈恋，谈一天就是赚一天。”

他转想走，却被江声拉住了衣摆，他抬眸望去，撞了江声笑的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