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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声了个“打住”的手势：“别，你再说我要吐了。”

他确认自己什么都没有带房间，但还是在迷迷糊糊之中赴了系统的噩梦之约。

只是他的铁饭碗还没端稳，七大姑八大姨就登门来给他介绍对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婚挤压着他的神经。

准备回房间睡觉，临了阖上门前还没忘了打趣：“那我还是你心里那么多个‘特别’的拥有者吗？”

江声大概是真的对于那段达十几年的“独居”生活释然了，所以那些意料之中的片段都没有现在他的梦里。

她可以确认自己没有听到江声杀死了别的玩家，或者是被其他玩家杀死了的系统广播声。但江声还是不见了。

梦里的他就班地跑了大学，过着三一线的生活，又就班地毕业，笑不笑地站在人群中拍了最后一张合影。

只是忍耐绝对不是毫无限度的。他抓住他妈妈企图拽住他衣领的手，说：“你也别太过分了。”

两人对视着笑了一，然后江声在认真地嘱咐过“有事就叫他，到饭了也记得叫他”之后就关上了门。

就像是电影里的无意义节，四年的时光被缩略成了几张剪影。

现在这栋楼里真的只剩了她一个人。

只是那张照片在飞机落地之后就不见了踪影，不知是被压在了某个不知名的箱底还是某天收拾东西的时候不小心丢了。

江声沉默地站在原地挨了妈妈的几拳，老式扫帚隔着仔打在上发重响。

但他默不作声地受的那几打不过是于他对于那两个人的尊重，而绝对不是像他们中说的那样，觉得自己了什么不光彩的腌臜事。

她反应了一会儿后，说：“你当然还是那个嘴心，特别地绅士，特别地会照顾人，特别……”

可惜他这次不想就班去了，索了柜。然后是妈妈发疯似的哭闹和爸爸拿着扫帚的痛骂，两个人在足以掀翻房分贝中达成共识。

拿着大学毕业证的他找到了一份离家不算太近、但是又没有走自己安全区的工作，一个有五险一金但是工资只够养活自己的岗位。

她又叫了几声江声的名字，在了无回应之后才拧开了门把手，迎接她的是空的床和还皱着的被单。

——早知是这样，当初就不该生他，生来了也只是给自己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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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巧了

徐语微坐在沙发上和地上那仰面朝上的尸对视了半天，在肚发了几声抗议之后才慢慢地踱到江声房门前敲门，只是敲了几十都没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