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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是……”卫明桓领教了，“伶牙俐齿，从来都没变过。”

“我现不是好好活着？”顾恒语气不大好，直冲冲就反问了一句，“只要陛别折腾些什么幺蛾，彼此相安无事，臣会活得好好的。”

顾恒今日早上是被卫明桓突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教这人看了笑话，什么都想通了，自然也不畏惧此人了。

卫明桓疾手快，一把扯住顾恒的小臂，顾恒受力，径直撞了卫明桓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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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桓便搂着对方的腰，半儿也不想放开了，“阿恒，再试试？”

其实他心里也有困惑，心心念念多年的白月光，成了火不容的宿敌，他竟没有半儿排斥，甚至还想着与对方亲近。若说前两次是不知，那再来一次呢？

“你是嘴上没说过，可这心里想没想，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陛，要脸。”顾恒想到这人用过，便又往后退，这一退，后面是栏杆。

卫明桓叫住了他，“阿恒，你来这儿什么？”

顾恒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卫明桓。

方才急之，一句跟一句，他竟说了那样的话，便觉得有些懊恼。

顾恒没在意，只反问：“陛不在勤政殿理朝政，又来这里什么？臣在民间时，常听百姓们谈论陛，说陛是勤政民的贤明君主，也不知他们要是知所谓的明君在此溜达闲逛，盯着旁人鬼鬼祟祟，该有何想？”

“朕没想要你的命，朕要你好好活着。”

卫明桓笑开了，“阿恒，咱们再试试，你昨日是不是被朕亲得都了？”

“朕瞧着你，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呆就是两个时辰，还以为……”卫明桓脸微变，顿了顿，改了，“还以为你在想法逃跑，怎么能不盯着你？”

顾恒气得狠了，“陛既然不想要我好，那还同我说那些意绵绵的话作甚？原来我竟不知，陛是这等玩戏耍臣之辈？”

“朕……”卫明桓被一句话堵，竟是百难辩，可没过一瞬，他忽然笑了，“阿恒，你还说没对朕动心，你当真了是不是？”

“臣没说过要跑。”

“你我之间，怎么可能相安无事？”卫明桓。

被顾恒恶狠狠凶了一着，卫明桓一时无话可说。

“！”顾恒直接爆。

“陛。”顾恒有些烦了，“你成日里同我打嘴炮有什么意思？我顾家上三百人，都在京都，都在你的掌控之，你要我的命，不是易如反掌么？”

卫明桓不以为忤，“你要不然，让朕再亲一次？”

备离开。

语气有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