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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冯褚这样材好、活好又有颜值、分寸得当的小狼狗，上哪儿再找一个去？

“我跟你说。”顾思亿严肃，“有朝一日我猝死了，肯定是被你的电话铃声吓死的。”

挂断电话，顾思亿砸了一方向盘。

冯褚把人推开，或许是刚刚真的累着了，声音有低：“别亲我，我真不行了。 ”

铃声这玩意儿不知谁发明的，真的刺耳，刺耳无比。

要走了，肯定有很多事要，顾思亿理解，自己也困了，便关了灯。

“你这会儿赶回去，还能继续论文。”顾思亿调侃说。

吃完饭办完正事儿，洗完澡来，一看时间十二整。

冯褚躺倒在床上，闭上，手背放在额上：“哥，饶了我吧，你又不是找不到人。”

“如果你那时候能瞧得上我的小破庙，我肯定给你留个位置。”顾思亿半真半假的。

“这次不一样，我可能要国了。”冯褚语气忽然变了，有低哑，“几乎已经确定了，一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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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褚白了他一：“有没有良心？你比我老板还能压榨人。”

兴许是最后一次了，冯褚来的也比较早，以至于顾思亿问了一句：“论文不着急了？”

“害，你以为我就行吗？开个玩笑。”顾思亿低低的笑了一声，“国镀一层金，等你回来什么都有了，恭喜啊。”

啥事儿呀，这好好的炮友就要这么飞了？

“那不然再来一次？”顾思亿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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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说的，好像咱俩是侣似的。”顾思亿从兜里掏了一盒安全，“直接办正事还是说会儿话？”

因为前一天闹的太厉害了，第二天顾思亿醒的比较晚，还是被韩萍的电话吵醒的。

“遍地飘零啊。”顾思亿叹了一声，凑上去吻了一小狼狗的脸，“你不懂我们零有多难。”

“鲁迅说过，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挤挤总会有的。”冯褚冲他笑了笑，“总得对你有个代。”

顾思亿这么想着，多买了两个安全。就今儿晚上了，多享受享受吧。

“也行。”

冯褚半响才：“今晚我过去，以后就不过去了。”

冯褚失笑：“先吃饭，不然没力气。”

冯褚打了个哈欠：“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困了，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赶回学校。”

另一本床是凉的，冯褚早就走了，他隐隐约约有印象。

“什么意思。”顾思亿心也低落起来，“是要和我断了吗。”

冯褚转看他：“到时候回了国，你的公司也大了，还望顾总能够收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