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伟的抉择(10/10)

的月台，和一站外就焦急地起香菸的母亲相比，明伟觉得心舒畅多了。他提着装有二手摇机的纸袋伸了个懒腰，这有重量的小机和他隆起的二肌有着不错的契合。反倒是以前不断纠正老爸不准菸喝酒的母亲叼起菸、鲜艳红碎唸不停的模样，怎么看都觉得她是在逞。

「好了，走吧！这里应该要有计程车啊……明伟，等等啊，你去哪！」

明伟指了指空旷的路。

「你……开玩笑的吧……？」

绝望的母亲则是起太镜、撑起洋伞，再叁确认附近没有任何一台计程车后步伐蹣跚地跟在明伟后。她不允许明伟联络老爸，这趟行程似乎是要来个秘密突击，所以也没办法叫老爸开车来载。明伟搞不懂母亲的想法，反正他是打算趁这个机会回来看看，主要是和小妤见面。

乡好是几年回来一次也不会迷路，路上最大的变动只有选举看板的人刷新一波。望着看板上信誓旦旦地撒谎的地方人士，想想袋那叠钞票还是老家寄来的，明伟有一就算世界毁灭这些人还是会活去的慨。

母亲这些日来变得贵不少，以前多避开脏沟之类的地方，现在连走在田边都神经质地一防蚊、一往腋止汗雾。这些雾与她上的香味和菸味混合后，成为令明伟避之唯恐不及的刺鼻气味。

到了老家别墅前，母亲变得非常焦虑。

「明伟啊，妈妈待会要跟你爸谈事，你看这样穿会不会太俏了？还是哪边有百货公司，你现在带我去一趟……」

明伟对宛如即将与人见面的母亲竖起大姆指，表示老爸完全不会在意这事。他只担心力旺盛的老爸要是搞得正起劲就糟了。不母亲是为了什么目的前来，让她见到老爸办事的样绝对会气到上走人。

虽然不关自己的事，明伟还是决定先将犹豫不决的母亲搁在围墙外，总之先去压个门铃再说。要是况不对，就用百货公司的藉带母亲暂离一会──只不过附近并没有那东西。

「来了来了──」

是小妤的声音！

「是哪位呀……明伟！」

一年半没见到的小妤，发都垂到肩膀面了，她将后面的发扎起，两侧自然垂放，给人十分清的觉。──明伟在繁华的台北也算是阅无数，小妤的始终是他见过最大的一对。这对大经过生產与二次怀变得更壮观了，连宽松的衣服也无法阻止与肚大大地突。

明伟把纸袋给了小妤，藉此拉好久没的赏析时光。

「啊，这是摇摇机！你还记得耶，好贴心喔！」

小妤的味好香啊。

再走近一步就能碰到她的肚了。

可是在明伟踏这一步以前，后就传来喀喀喀的跟鞋行曲。

「喂！你就是元伟新娶的女人吗！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吗！你是吗！」

「阿姨……！好久不见，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小妤……」

「你少骗！小妤那么乖巧的孩，最好是会有这无耻的！给我老实说，不然我就……！我就……！」

啪！

不知哪不对的母亲，气急败坏之赏了那对富有立的一掌。明伟赶抓住母亲，免得这位受刺激的中年妇女又失控暴走。他看了看一脸尷尬地陪笑的小妤，想起自己上一次回来也是气噗噗地打她的，不禁对当初那个幼稚的自己、对现在这个幼稚的母亲到丢脸。

明伟让小妤赶快打给人在外的老爸，他可不想一直夹在这两个女人中间，何况两个都是老爸的女人。神经绷得这么，都没有好好欣赏小妤的馀裕了。

──不，实际上，当明伟战战兢兢地坐在两人之间，睛仍旧顺利地当起小妤的卫星，一有机会就看个过癮。

即便是普通地穿足衣服的小妤，也足以勾动明伟那萎靡不振的。而他这率直的生理反应，理所当然被坐在左右斜角的两个女人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伟……阿姨在看你喔……」

「我看我儿又怎样？你才是别一直盯着我儿！」

「阿姨，你不要那么兇啦……宝宝会吓到的……」

「哈！大的才生完上又生小的，这叫不知节制！纵慾！你知明伟为什么没有弟弟妹妹吗？因为有一发明叫保险啦！」

小妤唯唯诺诺的样明显是在给母亲面，母亲这边却得了便宜还卖乖，逮到机会就以过来人分唸个不停，明伟都要觉得烦了。但是，该怎么说呢──想到母亲此行大概、应该不是为了什么真正的大事，明伟就有同病相怜的觉，不忍心替小妤兇个几句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

「我跟元伟也有避啦！就不会怀啊……！只是他想要给清伟一个弟妹，才继续生的啊！」

小妤捡到枪啦！

不是用保险避、而是乾脆走后门，这一招完全打盛气凌人的母亲。听到年纪相差十九岁的弟弟名字，也让自以为成许多的明伟五味杂陈。

「什么啊……！、、…………元伟也可以吗？那我当初是为了什么禁慾！一禁就是十年啊……！」

「我知啊！元伟都跟我说了，因为阿姨一直不肯给他，那段日他过得很苦啊！」

「我又不晓得！后面……后面很脏的，我才以为元伟不可能接受啊！我也是受害者啊！」

「反正我不会犯跟阿姨一样的错，我绝对不会让元伟受那苦。」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天天都会的意思啦！」

「啊啊啊这啊啊啊啊！」

喝着甜腻的冰茶在旁边看戏的明伟见势不对，急忙伸手挡开两人。他可不能让嘴说不赢人就动手的母亲去伤害大肚的小妤，况且小妤看起来也是一副打算正面迎击的悍样。虽说为了老爸阻止这两个女人很不是滋味，现在也只能这么了。

端盘锻鍊来的结实左臂将小妤波涛汹涌的地压凹去。

「嗯齁……！」

生活不顺导致的壮右臂把母亲没穿罩的用力压扁。

「哦齁……！」

看到连母亲都愉悦的表、迸吼……重要的记忆变得七八糟的明伟只希望老爸能赶快回来。

「兰！兰！你衝着我来别……哇！阿伟！你对我阿娜答手就算了，连你妈都不放过！你这还算是人吗！」

但也不要那么快啊。

「元伟……哈啊啊！等等，你说明伟也被这手……原来你这小贱人想吃乾抹净我们家的男人啊！」

别随便调动主词和受词啦。

「明伟……你这样压我会有觉，都来了……」

领悟到现在只有自爆一途可以走的明伟，真希望现在就来颗陨石撞爆他的中央山脉。

解铃还须系铃人，失控的母亲最终还是给老爸那个大老安抚得服服贴贴，两人说要谈正事就上楼了，留挤完后斗志莫名旺盛的小妤以及觉得现在怎样都好啦的明伟。

小妤给明伟冲了杯她最近很得意的草茶，裊裊白烟从丽依旧的脸庞两侧升起，明伟这颗在台北消磨黯淡的心再次受到滋。这次觉和以往不同了。他很清楚小妤是老爸的伴侣，他也不打算横刀夺，反正本赢不了老爸。他的渴望不再是把小妤从某人边抢佔过来，仅仅是让这位贴人意的初恋对象替灰濛濛的心来个扫除──可以的话顺便连的疲倦也一併带走吧。

「明伟，你又用那神看我呢。……鬼。」

而小妤似乎并不讨厌的样。

「欸，说实话，我变胖了……还有女人味吗？」

明伟以堪比颱风天的帐篷回答这个蠢问题。

「呵呵，好哦。」

脸庞漾起红的小妤，说完这句话后就垂摸了摸自己的──她的又来了。

小妤将垂到右颊的发拨至耳后，扬起来朝明伟害羞一笑。

「要不要……喝喝看？」

淡淡的。

涩涩的。

不是很好喝。

但是，会让人忍不住黑黑的、生怕任何一滴从大的东西去……这就是小妤的。

「另一边不行哦……我还不想让清伟这么小就瓶，所以都让他直接喝。」

明伟着大放送的右、覬覦着频频滴的左时，小妤制止了他。似乎是因为大人嘴里的细菌会残留在上，所以给明伟或老爸后都要特别理，小妤才会乾脆保留一边给孩用。至于冰箱里那些当备用品的，往往是放到隔天就直接让老爸享用。明伟希望那老傢伙每天都要呛一次。

沉浸慾的小妤有人的，考虑周详的小妤也很有魅力。明伟无比安心地着小妤的，抚摸她隆起的肚，手没有顺着肚的弧度往摸，反而向因为重上升而增添闷的腋。

「想继续吗？上一次，没完的……」

小妤的腋比起当年更密了，她现在重接近六十，手臂也了，平常外表看起来没汗，其实乌丛生的腋窝已闷相当烈的汗味。明伟不客气地享用了臭呼呼的多腋。每当他一酸汗味，小妤就会轻轻一颤，给他的黑大随之白的。

「齁……齁哦哦！臭臭的腋被闻了……！」

小妤的叫声不需要压抑，甚至越叫越大声，就像在和楼上传来的嘰拐──嘰拐──的摇床声对抗着。明伟见她兴起，啪地一声打响横的大，嘶嘶嗅的鼻孔换成了满嘴味的双；他边小妤的腋与腋、边搓到不停的黑，不一会儿，小妤就舒服到忍不住抓着明伟的手，两人互相与彼此的。

「啊……嗯……明伟的……好大……」

明伟抬起沾了与的掌心，向小妤表示不用客也没关係。他已经知自己的尺寸算很不错了，前女友和半店大的讚是少数令他自豪的事。所以习惯了老爸那大小的小妤，就算有嫌弃他也无所谓。

「嘛那样说啊……你的很啊，也很。人家又没嫌弃……」

既然小妤这么说，明伟就把这句话当成摇机的回礼收了。待受不了，他便解开、拉，将赤地起的老二推到小妤面前。小妤着肚不方便一些动作，但是坐在椅上、歪一边喇叭还难不倒她。

「啾咕！啾嚕！滋！滋嚕！滋嚕！滋噗！噗呼……欸，不对吧，哪有……嗯咕！啾！咕啾！咕嚕！」

明伟确实偷渡了他们上床的东西，他盘算着要是小妤拒绝就不再这么，可以的话就如法炮製再来一遍。可是当他看到小妤动作轻巧地着、的落至肚的模样，疚忽然涌现。

小妤正走在属于她的幸福路上。自己该的是支持她，而不是想办法佔她便宜。

就算住的小妤看起来是半推半就，那也是连表象之都称不上的、自己的一厢愿。

所以，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