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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工作久了，每个人负责的事，不用顾寻安排彼此都清楚，他全程冷着脸，其他人察觉不对劲，但不敢多言，一路安静，车拐冰雪世界，孟佳扯了扯他衣袖，小声问：“老大，林亦然......还没分任务。”

“对，是你。”

“啊？”孟佳张大嘴，手指着自己，“我？”

好好聊聊，先去开会了。”

闻言，顾寻回瞥了林亦然，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里没有丝毫波动，好像他们完全不相识，这副淡漠模样，顾寻见了就气，“林亦然由你来带，任务你随意安排”。

过了早峰，路况稍有好转，车外鹅大雪漫天飞舞，车FM里女播音员标准的普通话播报：“连续三天的降雪，今天最后一天，请光大市民朋友行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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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咱们队来了位新同事，还在里面等你分工位，听说是去年夏天刚毕业的学生，之前在分局实习”话没说完，顾寻已经走了。

孟佳张大的O型嘴，慢慢恢复正常，小声“哦”了句，说起来她算半个新人，来队里一年，参与过的案有限，作为队里唯一女生，危险任务顾寻很少派她去，平时多是些整理报告和走访工作。

他一声吼，打断大家的好奇心，纷纷穿棉袄，跟他后楼。

孟佳气吁吁地跑来，摘羽绒服的大帽，弯腰，双手着大，大气，“老大，你怎么在这？不冷？我找你一大圈，快累死了。”

顾寻脚步稍顿，“说。”

其他人和孟佳如一辙的表，齐齐看着顾寻。

顾寻里复杂的绪瞬间消失，变成一光，锋利十足，“走。”他，步也大，三两步走楼里。

办公楼左侧垃圾箱的石米上，总是满满的烟，这一片小空地，不知何时成了烟民聚集地，不过着大雪，在外烟的只有顾寻一人，他倚靠墙，指间的烟，了几次火都没燃，直接将烟丢垃圾桶。

“刚接到电话，冰雪世界发现一块冰雕......里面是女人，分局请咱们过去协助调查。”

孟佳跟他后一路小跑，“老大，慢走，还有件事没说呢。”

队里许久没来新人，林亦然的加，引起一场不小波动，大家围着他问东问西，没人看见顾寻门，“所有人上跟我走。”

顾寻站直，“怎么了？”

白忙活一清早，没解决任何问题，顾寻顺畅的呼又淤堵了。

推开楼门，冷风呼呼地来，直往骨里钻，顾寻拉外拉锁，迎风踏去，刚停没多久的雪再次飘落，他和肩膀落上雪，像披了一层薄纱，走过的路留一排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