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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会议室的门，孟佳没上走，而是倚靠墙站一会儿，暗暗给自己打气加油，打满气，她直膛，雄赳赳气昂昂地往走廊尽的办公室走去。

孟佳手托腮，望车外一闪而过的街景，忽然想起郑天成，跟他一块工作，总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天，时间过得特快，现在这个俊，冷的新搭档，着实让她犯愁，四十分钟路程，比四个小时还漫。

领导安排的工作，他应，却不放心上，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其他人在他那个世界只是摆设。和他培养工作默契，似乎比抓凶手还难，孟佳决定咸鱼翻这事先放放，她尬笑了，拎起背包门。

众刑警领了任务，分别去外忙碌，办公室只剩林亦然一人，他低看资料，看得投，完全没发现后站的人。

突然红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微微低。

她转过，十指叉一起，相互搓，打破车宁静，又不想开，纠结半晌，决定聊个轻松的八卦问题：“你和老大认识？”

这漫不经心的鼓励方式，孟佳很受用，她决定尽快和林亦然熟络，培养默契，说不定他们这组“新人菜鸟”能有重大发现，就此咸鱼翻。

那张冷峻的脸，捕捉不到一丝变化，林亦然没承认也没否认，他看着前方师范学院正门，淡淡地说：“凶手不是学生，我们重找顾京京边已经工作的男人。”

“不用特意找话题跟我聊天，我不觉得尴尬，如果你尴尬可以带耳机听音乐。”林亦然稍作停顿，瞧了孟佳搓在一起的手指，又说：“最好改掉这小动作。”

孟佳起小声说：“谢谢老大。”走到门，她回瞥一顾寻，他笑起来坏坏的，平时吊儿郎当，痞里痞气，和传统警察形象完全不搭边，这样的老大，却总能悄无声息地蹦几句温柔赞，使人的心瞬间绽放。

孟佳想吓他，抬手在他肩上拍一掌，提声音说：“走，我们去顾京京学校看看。”

想象中林亦然的惊慌表并没现，他轻了，手中资料放回原位，起关闭电脑，然后淡漠地看着孟佳。

两人并排坐车里，一个靠左，一个靠右，泾渭分明，全程零沟通，零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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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佳刚给自己打满的气，此时散尽一半，共事两天，这位新同事说过的话屈指可数，清冷得让她无从手。

第5章 冰雕案（4）

孟佳有被人剥|光|衣服的觉，意识松开手，带笑不笑地。

顾寻挥挥手，“快去工作，完不成任务，别想回家。”

所答非所问，孟佳跟不上他脑回路，轻“嗯”了声，搓的手指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