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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寻不知何时站他们后，拿开郑天成搭林亦然肩膀上的胳膊，一脸严肃，“想不想吃饭了？赶快去。”

“沈忆北房间的炕革被换掉，没办法找沈忆慈留的抓痕。”

顾寻目视前方，淡然地说：“回宁村，翻垃圾去。”

郑天成故作哭状，拍打司机座椅靠背，“老大，我想吃饭。”

“等会儿我给村打电话，托他帮我找找沈立以前的工友，对了，你们那边怎么样？”

话音刚落，顾寻猛地掉往回开。

郑天成：“……”

林亦然微微低，了眉心，“第一案发现场应该在沈忆北房间。”

郑天成饿得前贴后背，拄矿泉瓶盖上，神飘忽不定，“DNA结果已经确定沈忆慈是沈立的女儿。”

林亦然：“……”

一个半小时候后，林亦然从茫茫垃圾中直起腰，“找到了。”

第二次去，炕革被换掉。

顾寻正想着，耳边传来孟佳的声音：“这家人太明目张胆了。”

孟佳侧给他一拳，“猪脑。”

宁村常住人多为老人和小孩，数量不多，垃圾站规模没城市社区的大，空房中间一堆垃圾，像小山一样，翻找几天前遗弃的垃圾，真不是件容易事。

第一次去沈家，两个房间均被打扫清理过。

夏季垃圾站，味烈呛鼻，苍虫飞，由于临时决定，车上只有手鞋，没有罩，去前四人不约而同地了气。

孟佳也有些饿了，靠在前排座椅靠背上，有气无力地说：“如此明显的毁掉线索，说明沈家人已好应对策略，不怕警方怀疑，没证据，咱们找凶手也无法定罪。”

“前几年去家过节，我帮忙换过新炕革，那东西火烧后有难闻的味，所以旧炕革通常不动，铺到新的面，或者扔外面垃圾堆。”郑天成冷不丁蹦这么一句。

孟佳：“……”

郑天成比中奖还开心，朝林亦然狂奔过去，一把搂住他，“小然，成哥你。”

顾寻没绪地回了句，“等会儿翻完垃圾，你就不想吃了。”

久，妇女主任说那段日，麻将她都戒了，也很少听见她吵骂丈夫。”

她倾向前，“老大、小然咱仨说，不带那猪。”

林亦然回看郑天成，笑：“想证实你的猜想，最好先找到当年沈立的工友，吃住生活在一起的人，彼此发生什么必然清楚。”

孟佳拍拍心，缓两气，“老大，你想吓死谁？”

沈家人似乎总比警方快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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